赵何说:“这个佛dòng是北魏的,是这里的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六年前翻修了一遍,四年前才开始卖门票。”
难怪,叶真真点了点头。
粗看震撼,细看却有些乏味,尤其是对这段历史不了解的人来说,更看不懂其中的jīng妙。少了杨静雯那样细致的解说,叶真真看了没一会儿,便失了兴致。
而前方,兄弟二人却一脸兴奋,看着山体壁dòng内的佛像聊得正欢。叶真真轻叹一口气,抬脚跟上。
天gān气燥,yīn凉的地方yīn冷,太阳照着的地方却又躁热,叶真真晒得脸颊通红,以手作扇。
司机小伙子一言不发,不停地打着哈欠,叶真真看了他一眼,低头抿着嘴笑。
太阳正当空,阳光毒辣,叶真真里衣已经湿透,她抬手拉开外套拉链。
小伙子走到叶真真身旁,边走边盯着她上下打量,叶真真扫了他一眼,没话找话:“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说:“没你大。”
“……”
叶真真噎了一下,说:“你好,我叫叶真真。”
小伙子说:“我知道你叫叶真真。”
“……”
叶真真挑了一下眉,继续以手作扇。
小伙子说:“我叫陈秋实。”
叶真真笑了笑,半开着玩笑说:“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姐妹叫陈chūn华?”
小伙子说:“对,我有个双胞胎妹妹,叫陈chūn华。”
叶真真没想到居然真的说中了,只得继续问:“多大了?”
“22了。”
“有女朋友吗?”
小伙子白了她一眼,说:“大姐,你问这么多gān什么?和你有关系么?”
“……”
叶真真抿紧了嘴唇。
没过多久,小伙子说:“大姐,你有妹妹或者表妹吗?有的话,介绍介绍。”
“……”
叶真真瞥他一眼,回:“我家就我一个。”
小伙子哦了一声。
叶真真问:“你老板来这边gān什么?”
小伙子说:“不知道。”
叶真真问:“他没和你说吗?”
小伙没好气说:“我就一个司机,他告诉我这些gān什么?他有毛病啊?!”
“……”
兄弟俩在一个佛dòng前停了下来,叶真真往他瞥去一眼,迈步朝兄弟俩走去。
赵何指着佛像说:“这个保存最完整。”
佛像半边脸都没了,哪里完整?倒是佛像右手握着的一个莲花形状的铜镜品相完整,造型甚是jīng美。
叶真真问赵何:“这镜子是不是就是木兰辞里“对镜贴花huáng”的那种镜子?”
赵何点了点头,说:“差不多”,说着又向赵铭说:“莲花形状的极为罕见,这是唯一的一个。”
赵铭嗯一声。
铜镜不是常见的直柄,而是弯曲着的,整体透着淡淡的绿,像支绽放开来的荷花,柄上和镜背的花纹粗看粗糙,细看jīng美绝伦。
赵何见叶真真盯着铜镜,问她:“喜欢吗?”
叶真真看一眼浑浊的镜面,说:“不实用。”
赵何微微一愣,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阳光很烈,叶真真擦了擦头上的汗,脱掉外套,搭在臂弯里。
兄弟俩jiāo流很少,大多时间是在看,偶尔聊一句。叶真真听着无聊,打了个哈欠。
一个扭头间隙,陈秋实坐在不远处的yīn凉下,盯着自己的方向,脸色yīn沉。叶真真皱了皱眉,转头盯着他。
陈秋实见她朝自己看过来,咧开了嘴笑,朝她招了招手。叶真真拿眼神询问,陈秋实又招了招手。
叶真真懒得理他,转回身,跟上兄弟二人。
……
景区只有一家餐厅,可供选择的菜色很少,四人一人点了一碗面。
吃完后,游览继续。
走了很久,叶真真不由得再次打了个哈欠,赵何见她疲累,提议去古树下的凉亭休息。
虽然才初chūn,古树却已枝繁叶茂,叶片虽小但极为细密,将阳光遮得严严实实。
兄弟俩聊了没两句就抽起了烟,整个凉亭都是烟雾,叶真真看了两人一眼,走出凉亭,来到石凳旁。
这里和凉亭隔着十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