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早餐桌上。
夏如槿面对丰盛的早餐,没什么胃口。
放下餐具,将两只手臂交叠放在餐桌上,端端正正的像小学生一样。
“霍言深,我要跟你说个事儿。”
男人也放下餐具,稍稍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以前,确实是我太荒唐,对不起。”她占用了夏如槿的身份,就该为她过去做过的事负责。避是避不开的,不如大大方方的认下。
霍言深噎了好半天,才理解到她的意思。
“你在跟我道歉?”
“看不出来?”
“……”
霍言深沉默,第一次见人道歉这么理直气壮的。
还真没看出来。
刚想说什么,夏如槿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余诗茜——
她接通,那头是着急的声音,“小槿,快来医院!你爸爸快不行了!”
车上。
夏如槿坐在后座,神情还是茫然的。
记忆中,夏如槿跟夏家的关系不算很好。特别是跟夏彦淮的关系,近乎僵化,在他住院这半年以来,她去看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且只要去医院,就会吵架。
一吵架,她就会更加疯狂的去找白艺鸣,似乎可以从他那里找到平衡……
“别担心。”
耳边一道清冽的嗓音,拉回夏如槿的思绪。
她蓦然转头,正好捕捉到霍言深眼底一丝别扭的关切,有些诧异,“我没担心,我只是在思考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爸爸这病,来得太突然,也太诡异了。”
霍言深眸子微微眯起,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怀疑人为?”
“我不确定,要看过才知道。”
“……”
感情这半年以来,你没去看过?
第25章 先生,您快劝劝太太
他眉梢微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终究没有开口。
帝都第一医院,vip病房。
门口站着两位森严肃穆的保镖,冰块儿脸,面无表情,一左一右像两尊门神。
看到霍言深二人过来,恭敬的让开了道。
病房里,气氛凝重。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躺在病床上,面色黑沉,毫无生气。
插着针管的手背青筋暴起,指甲盖儿一小半都是黑的,半年时间,比起夏如槿印象中的人瘦了整整一圈,只剩下一把骨头。
她鼻子一酸,眼眶有水雾渐渐凝聚。
这是这具身体的生理反应。
“小槿,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说他熬不过今晚了……”余诗茜含着哭腔,剩下的话都化成了低声呜咽。
夏如槿转头看她,女人一身紫色连衣裙,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纤细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水雾,眸底水光盈盈,精致的淡妆映衬下,更显得我见犹怜。
“姐,你也别太难过了,医生说姐夫这么撑着也是遭罪,不如早点死了好。”旁边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安慰道。
话是对余诗茜说,但一双含羞带怯的眸子一直往霍言深身上瞟。
这两姐妹,一个算计她老爹,一个惦记她老公。
真是有意思啊——
“夏如槿,你还杵在那儿干嘛,不知道安慰安慰你诗茜姐姐!”余诗曼声音刻薄,像往常一样对她大呼小叫。
夏如槿漫不经心的道,“还没死呢,余阿姨你哭什么?”
“你叫谁阿姨!”余诗曼脸色难看。
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大概最忌讳被叫阿姨了。
“不叫阿姨叫什么?小妈?你更喜欢哪个称呼?”后面那句话,是问余诗茜的。
“……”
余诗茜哭得伤心,身子似乎颤了颤。
柔柔弱弱的声音无奈,“小槿,今天这样的场合,你就别胡闹了。医生说,他待会儿会醒过来,有些不该说的话,你就别在他面前提了,懂事一点。”
她眼神扫过霍言深,带着暗示。
夏如槿勾唇笑,“好啊,你们先出去,我们父女俩好好说话。”
余诗茜,“……”
余诗曼,“……”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惊讶。
以前的夏如槿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