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很是作了一番努力,还让鹤鸣利用可以直达天听的机会,于请安奏本中稍稍提及了此事。
想来,钱姑爷坐这县丞之位是妥妥当当的了。
现如今,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说严笙,纵然是二老爷也断断不肯的。虽说都是自家人,但他们活动得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万一被其他人抢了去呢。
而且,那县令就这么一说,人家肯像二老爷这样出大力气为四老爷争得这个位置?常直表示怀疑。
听到常直这么一说,严穆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她猛地抓着常直的手,道“那我直接跟老太君说此事?”
常直摇了摇头,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道“当然不能由你来说。要知道,对老太君来说,钱姑爷毕竟是孙女婿,哪及自己的儿子亲?自然是四老爷坐这位置好。你跟老太君说了此点,恐怕第二天老太君便逼着二老爷将这位置让出来了。”
“那怎么办?”刚有了些许希望,现在又说不行,严穆顿时又急了,已没了往日的冷静。
常直沉吟了一下,对着三人低语了数句,那三人连连点头。常直待要离开,严穆抓着她的手,深深地看着她道“臭丫头,如果,如果这次我能甩难,你便是我的再生父母了。”
常直摇了摇头,拍拍她的手,真诚地道“别这样说,我只不过觉得身为女子,在这深宅大院中本就活得艰难,能帮得了便帮一下吧。大家也好过些。”
惹得三人又垂泪不已,良久,方散了,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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