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头抽噎着。
老太君将手靠在软枕上,半眯着眼,看着她,良久,方缓缓地道“行了,别哭了。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有我在,不会让他们赶你们出府的。”
严宁心一下子停了抽噎,须会,方徐徐道“谢谢娘。”
“士元那孩子也是可怜,怪聪明伶俐的,也是时运不济,怨不得谁。你回去后就别责骂他了。让他好好读书,准备三年后再考。”老太君淡淡地道。
严宁心自然连连称是。只是,一回到院子里,令人关了院门,将众丫鬟婆子都赶到偏殿,便让许根和许根家的拿来藤条,狠狠地抽了几十鞭。直抽得他有气出没气入,方搂着他儿呀肉呀的叫。
由始至终,柳士元没叫一声。
老太君听了严宏家的汇报后,良久,不吭一声,正当严宏家的想退下去时,她方徐徐地道“也难怪他写出那样的文章了。”言罢,不再多说一句。
此事众人皆以为已经就此翻篇,只有常直时时刻刻注意着隐月阁的动静。令她感到奇怪的是,隐月阁竟然悄无声息,仿佛事不关己似的。
或许她想开了吧。也好,既成事实,自然只能放下了。
常直不知道,正是她有此疏忽,方酿成大错,导致她悔疚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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