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心中究竟如何想法。难不成要我亲口问他,可否娶我为妻?韩先生,不说高世子心意究竟如何,单论镇国公府门第。我若嫁过去,能否服众?”一个落魄孤女,一个显贵门第,服众麽韩四平晒然一笑,砸吧砸吧嘴,默默摇了摇头。
陈仪自我解嘲的轻笑一声。躺在藤椅之中,轻轻摇晃。
春日榕树枝繁叶茂,透过榕树缝隙,洒下点点春光。微风吹拂枝叶淅淅索索,像喝醉的人,胡乱敲打出一首首,催人入眠的动人曲谱。
情之一事,其实陈仪并不懂。
她那一世,哪有这种“闲来庭中卧椅,懒听醉风轻曲”的心境?她常年卧床,眼前唯一能看见的,只有那四四方方,狭窄地卧室。所谓“爱情”,无非是看看影视书籍。真论起来,陈仪只怕连陈岚蓉都不如。
和韩四平说这些,一来是想听听韩先生意见。二来,也是陈仪心中茫然。
“家父家母早亡,对这情之一事”陈仪闭着眼睛,悠然说道“陈仪想听听韩先生意见。”
听听他的意见?韩四平顿时觉得压力倍增。
好在韩四平不是懵懂少年,于这男女一事,总比陈仪多些阅历。
韩四平细品了品陈仪方才那番话含义。在他看来,小姐早已将前因后果想个通透。掂量再三,不知她究竟想听什么样的意见。
“小姐想听什么?老韩知道,小姐早就想得通透明了。不过小姐既问,老韩便厚着脸皮说上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