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君然要送我,这里没人照顾不行。”君玉不由分说就将她按坐在床上,紧接着就向君然使了个眼色举步就走。君然虽然不知道君玉是何用意,但仍对着沈安然笑了笑就跟了君玉出去。
沈安然感到既莫名其妙又无可奈,但又不能就此离去,只好坐在床边看着紧闭双目像是睡着了一样的玉轻寒。这个男人总是莫名其妙的让人感到微微的心疼,看到他倒下的那一刻她的心确确实实猛地悬得高高的。昏迷的男人总是不知道清醒的世界里有多少人为他担心,轻舒的剑眉,安详的面容,甚至嘴角隐约还噙着笑。他总是那样漫不经心,对自己的身体也是一样,有时真的很讨厌他这样的态度。
“你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我看你也是个祸害,你不会就这样一直睡下去的,是吗?”她喃喃自语,没发现玉轻寒的眼珠子在眼皮的掩护下动了一下。
第二日傍晚,玉翼寒等人悬了两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玉轻寒醒了,但仍要卧床修养。一众太医不禁抹了一把汗,玉轻寒要是不醒他们的脑袋就要搬家了,所以在他们为他诊脉的时候发现脉象有异象也不敢说出来,生怕会因此而让自己的处境更加危险。而与此同时,沈安然也收到了君羡的回信,当她把信中的内容看完后心中一阵恶寒,心里更加焦急要见倪青雉。
“急急忙忙叫我来做什么?”倪青雉有些不高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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