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碗中的元宵比较吸引人。她舀起一颗煮的通透的元宵咬了一口,里面满满的红豆馅流了出来,甜而不腻实在好吃。
白胡子老人放下了笔,捋着长长的胡子,敲了一下梆子,众人的目光立刻聚集到他身上。
柳树另一侧停了一辆马车,车上跳下一名俊朗非凡的男子,紧接着他从车上扶下了一名身怀六甲的女子。女子听到梆子响声便笑了,男子扶着她就近坐下,恰恰坐在柳树前面,与沈安然他们谁也看不见谁。
“咦?欣欣以为姐姐再也不来听故事了,这位是姐姐的夫婿吗?”欣欣见到左亚萱欢喜得很。
左亚萱温柔地笑着,望一下水东楼,说“嗯,欣欣,我要两碗栗子馅的吧!”
“姐姐以往喜欢吃红豆馅的,这会儿要栗子馅,是不是怕和夫婿相思?”欣欣人小鬼大弄得水东楼十分不自在。
左亚萱娇羞地一笑,娇嗔道“年余不见,欣欣还是那么多话。”
“嘿嘿,爷爷说我是话唠。”欣欣笑着去端元宵。
水东楼环视一下周围,这里不算隐蔽,四座皆满,看来那老人说书十分引人入胜才会吸引了那么多人来这里吃一碗元宵,听一段故事。
“诸位,宫廷争斗,波谲云诡,皇帝坐享三宫六院,谁人不羡慕?可是,大秦一脉每一代总会出那么一两个情种,上一代竟出了两!”老人观察着众人的表情,忽有一击梆子继续说“却说元帝因心爱的皇后病逝后禅位给上一代的皇帝陵皇,陵皇的痴情比元帝稍逊,但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让九五之尊情有独钟,又是谁让他终身难忘呢?今晚,老朽就给诸位讲一讲这位痴情帝皇的一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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