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非鸟听见这话,似乎很不好意思,转过头去,小声道了谢。
陆越惜则继续慢悠悠摸她头发,鼻尖是她发间清幽的海盐和huáng葵籽味道,清新温暖,犹如cháo湿的海风。
“非鸟……”她叫一声,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止住了,只道,“睡吧。”
然而一语成谶,夜里陆越惜果然又烧了起来。她昏昏沉沉,还是被邹非鸟推醒后才意识到自己浑身滚烫,伸手随手一摸,可以在上面打个蛋做蛋炒饭了,呼吸都冒着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