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秦止风这样聪明是好，可就怕他有一天聪明反被聪明误。

思量的太多，筹谋的太多，就会把自己也算计进去。

汪杨一路沉默不语的跟在秦止风的身后，他始终没有开口，因为他不知从何说起。

今天秦止风和李妍的对话，每一句汪杨都认认真真的听了，只可惜他脑子不太够，没怎么听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

而秦止风一路都没有和汪杨说话，他只是一直冷着脸，生气二字已经快被他写在脸上了。

作为助理，在谈话时近乎一言不发，一切都要秦止风亲自开口。他难道不知道秦止风说得越多就越容易被人看出他不寻常的地方？这也难怪秦止风生气。

汪杨一见到秦止风的脸色就不敢言语了，他大气都不敢喘，到了停车场就连忙狗腿子一般的跑上前，自觉自动地拉开了驾驶室的门，替秦止风开车。

直到汪杨启动车子大约有五分钟之后，他才赶通过后视镜打量了一下秦止风的脸色。

好在是他好像不那么生气了，只是一直靠着窗边静静的打量着已经有些沉下来的天色，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汪杨犹豫了一下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先生，您觉得今天黎小姐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三分假，七分真。”秦止风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忽然开口说道。

汪杨长舒了一口气，七分真，那说明李妍是个可信的人，秦止风是不会看走眼的。

“可是……”汪杨还有一些纠结，“那为什么李小姐说合同是她做的，但我得到的消息却是贺函成做的合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