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
简沐晴已经无力回答,这种故意拖长的前戏,也是一种侮辱。
见她不回答,男人还不知道是自己过分了,只以为是女人反抗的方式,那就低头继续,惹得她虚弱地呢喃道:“求你了……不要。”
“要还是不要。”他问道,冷冷的,霸道的。
“不要……啊……”回答错误,便是一轮攻势,让人感到异样的饥渴。
“要?还是不要?”盛炎宸把西装外套一脱而下,扔到了一边,那兜里的戒指盒滚了出来,恰好撞到某个桌角打开了。
里面是一枚戒指,有些人的眼睛就是很毒的,认得这是卡地亚的定制款,挚爱之心,是一颗切割成心形的钻石被一群蓝宝石包围。
简沐晴看见了这个戒指,却是颠倒着看见的,她这么的动作,只能是颠倒地看着这枚戒指。
她的小房间
不大,这里面的东西都能看得真。
挚爱,他的挚爱只是程云惜啊,送给自己这枚戒指,是不是他发现了自己是程云惜这个事实才会……
可是,现在就是,无论那基因报告怎么说的都好,简沐晴,现在的简沐晴不也只能是简沐晴?
她不是谁,不是程云惜,也不是阿猫阿狗,她只有简沐晴的记忆,只会得像简沐晴一般行事。
而他爱的,始终只有程云惜。
男人看着女人愣住了,没有再发出什么动容的声音,便觉得她开始那些是敷衍他,似乎他的惩罚未够。
只是这长时间的撩拨,对于她是痛苦,对于他又何尝不是。
忍耐,是有极限的,他便用自己,抵住了女人,仿佛最后通牒一般问道:“要?还是不要……”
然而女人已经心死一般,某处熄灭了,再也难燃起火焰,她细声说:“我难道还有选择的余地?”
这么细声,男人还是听见了,便冷笑:“是的,你没有。”
然后他往前一冲,便长驱直入,也不管这个姿势其实需要慢慢调整,只管着发泄自己的全部闷气。
女人一边被这种冲击毁了神经,失了理智地叫唤,一边被他的罔撞伤害了心灵,冷了五感地失落。
她感觉到,自己好像沉在了一个冰冷的湖泊里,并不断的下沉,下沉……
一晚过后,简沐晴手上的戒指,又多了一个。
但是简沐晴并不高兴,至少面上看起来,是那样的,她到底不知道早上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一如既往,等她醒来,他已经不见。
这么想来,好像从来,他就只是自己的梦魇一般。
只是梦魇过后,还是要往前行的。
醒来,收拾疲倦的身体,上班,这就算是她最后的
坚持罢了,想起来也是心里的信仰使然,可以失去一切,但是不肯放弃梦想和自尊。
她就是那样的人,就是简沐晴而已,要说自己可能是程云惜,她是绝对不敢相信的,但是事实?
事实其实也是可以无视的。
只要把自己交给工作,似乎就可以忘记了很多事情……
袁琳自米兰回来之后,都有些精神恍惚,似乎遇见者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而果然的,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这晚,也就是盛炎宸肯定简沐晴就是程云惜的那晚,袁琳却在独自的思考着下一季的主题,她在稿纸上画了又画,却没有几笔,就把稿纸从素描本上撕下来,揉成球扔到地上。
再看看地上,这样的纸球已经有快二十个了。
但是她的套房很大,还能容下更多的纸球,只是她的心容不下了。
再画,再撕,一本素描本就快去了一半,而她烦到了极致,就想喝一口桌面上摆着的咖啡,眼,却不肯停下来,依旧看着画着。
这通常都是酿成意外的动作,果然的,她的在意让杯中咖啡很不满意,就是自她指尖溜了,打翻了承载自己的杯子,集体出逃,就这么肆意地沾染着桌面的一切。
稿纸,以及资料,那上面的一切纸质都没能逃过,瞬间变成了浓咖啡色,便就连袁琳的睡衣一角也避免不了。
因为女人也想补救,站起来去扶那杯子,却只顾着扶杯子,忘了照顾衣角,让它挂到桌面上受到污染。
“啧……”她烦躁地抽了纸巾出来,想擦那桌子上的痕迹,翻开纸堆,吸取那褐色汁液,翻着翻着,就到了底层。
垫着一切的是一本杂志,杂志停在了那一页,大字标题赫然写着:“失了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