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关系好吗？”

“不好。”

“嗯？”陈晓欢看着东方林肃，没想到他居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虽然从之前的调查也知道两个人关系一般，但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也是有些......毕竟之前别的案子里，在警方的问询下，这种事都是很避讳的。和东方林肃的直率，却让人印象深刻。

“说说，到底怎么不好？”

东方林肃实话实说：“上中学的时候，他欠我的钱不还，加起来有几百块吧。我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所以后来我和他绝交了，他觉得我是小题大做，但我觉得，他是把我当冤大头。”

“这样......”陈晓欢问道：“那你们之间差了多少钱？”

“差不多有......几百块吧。”

“具体一点呢？”

“两百多。”

陈晓欢点点头，两百多对于学生不算少了，可是......因为多年前欠了两百多杀人，这也太不靠谱了。

“好的。”陈晓欢问道：“九号那天，你们在酒店不欢而散之后，你后来也没有回去。你去了哪？”

东方林肃说道：“我就回学校了，当时心情不好，和他吵架之后，我觉得很没有面子。所以后面也没有想回去，嗯，最后就心情不好，走着回到了学校。那个时候学校已经关门了，我只好在外面溜达了几个小时，等到天亮才回去。”

陈晓欢点点头，东方林肃的行踪虽然没有证据，但却是合情合理。而且以东方林肃的情况来看，也不可能追上死者。

本来这样的问询就是迷惑真正的犯人，所以陈晓欢也是没有再问。而这个时候，她的电话也想起来了。

“陈副队，出事了。有一个小孩今天报警，小孩的父母被杀了，现场只有一些血迹，尸体全都没有了。我们发现了一些线索，和贾浩死亡的原因差不多，他们的尸体已经成为骨灰了，太可怕了。去现场的人都吓坏了。”

“任队知道吗？”

“知道，但任队觉得这件事非常严重，绝对不是一般犯罪团伙做到的。他已经去首都请专门的人员，所以让你暂时处理现场。”

“我明白了，地址发来，我马上过去。”

陈晓欢挂断电话，然后对东方林肃说道：“不好意思同学，打扰你了。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好的。”

东方林肃露出笑容，但是刚刚陈晓欢打电话的时候，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他的听力却听的一清二楚。

比起藏匿起来的贾浩，切糕夫妇的案件显然暴发的更快。东方林肃看着陈晓欢急急忙忙离开的样子，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其实以东方林肃的能力，完全不用配合演戏。但是这种“我就站在你面前，可是你就是抓不到我”的感觉，却带给他巨大的刺激感。甚至只有这一刻，东方林肃才能感觉到一种极限的突破，那是践踏着法律，才能带来的巨大愉悦。这是靠无脑杀杀杀得不到的快乐。

果然，最大的爽点不是超能力，而是用超能力碾压一切曾经拘束自己的条条框框。

现在东方林肃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很多案件发生后，犯罪分子都会在警方调查的时候，回到现场围观。因为这些人都沉浸在这种“逍遥法外”的快感里。

“刚刚说的任队去了首都，应该就是请专业人士了。”东方林肃终于有了一点点的紧张，这个专业人士到底有没有超能力者呢？这也许就是东方林肃接下来路线的关键抉择了。

如果这个世界的超能力者不仅仅是东方林肃一个，那一切都需要从长计议。可如果这个世界的超能力者，只有东方林肃......

“走吧，看看吧。”

东方林肃刚刚已经标记了陈晓欢的生物波动，所以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大致的方位。当然更简单的是，切糕摊主夫妇的案子，本就是他做的，所以自然知道案发现场在哪。

打个车，慢慢跟上去。因为提前知道目的地，所以不用小心翼翼。

此时的陈晓欢开着警车，表情凝重。

手下的人说道：“这个东方林肃，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

陈晓欢无奈道：“我们是警方，他为什么要害怕。我们可是平安的守护者。”

“话是这样说没错。”那个人说道：“可我们是刑警啊，重案组刑警，谁都知道是做什么的。之前的问询，很多人见到我们，都是有些紧张的样子，倒不是说害怕，但肯定也有些揣测不安。但是这个东方林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