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解脱目前的苦日子,哪怕那是只病弱的骡子,好歹比马大。
马车内,纪望安罕见距离她有些远,坐在对面位置,楚玄故意用委屈兮兮的声色,说了句“哎,看来纪公子有新喜趣儿,就不理我了。”
果然,纪望安不知所措、神色紧张坐过来,结结巴巴道,“我没有,你别多想。”手握住她的手掌。
楚玄不言,温和相望,纪望安知道她在使坏招,垂下头撅着嘴,似乎生气了。
她把其搂抱在怀中,直接亲吻上去,这次的吻并没那么激烈,楚玄只轻轻亲了亲纪望安的嘴角。
观察对方反应,眼皮垂下视线也不对着上,半眯着,那双勾人的桃花媚眼在她视角下,更显勾魂,楚玄嘴角一勾,你个小妖精,我今天得亲个够。
零零碎碎的吻落在纪望安脸上,她边索吻边注意对方神色,只在她怀里软塌塌的不反抗任由自己玩弄,这副冷清模样倒激发楚玄的喜爱之情。
这般静静闭着眼,他才有不被任人采摘的高岭之花气质。
撬开纪望安的唇舍,亲够了在其耳边调戏一句,“蛋糕的味道,今天吃几块,老实告诉我。”她低喘着呼吸,笑着调戏,等着看男人羞恼着把脸转向一边,这份情趣是她私人专享。
一见那副羞涩、欲拒还迎的小模样,她心里便像翻了蜜罐,甜滋滋的。
“两块,我做的,要尝味道。”纪望安干巴巴回答道。
“真乖。”楚玄亲他额头,俩人如胶似漆直至马车停下,到达几人经常来玩耍的酒楼。
“还是老地方吗?”纪望安满是怀念望着那块匾牌,俩人最初来这里时,未想过后来他们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