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唇缓缓分开,虽然很想一直停留在这一刻,若两人皆不在宴席上会使人生疑。
楚玄环抱着纪望安,“你先回去,然后我再进去,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约个时间,我定会跟你好好解释。”
“那婚约呢!?”纪望安喃喃说了句,头靠在她肩膀,半撒娇式不肯分开。
“就和平常时期般便好,等待时机。”抚摸那人脸颊,楚玄安慰道。
“你真的不会再把我丢下吗。”
“永远不会。”
纪望安的话,让她明白对方误解偏差大,确实得找个时间将误会解释清楚。
“我们约个时间见一面,我会把所有误会和你解释清楚。”
纪望安双臂紧紧抱住她,下巴颤抖,“好。”依依不舍松开手,俩人重新回归王爷和侧太子妃的关系。
纪望安离开后,楚玄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该回去了,身后突然传来一句调侃,“你们两位是在偷情吗?”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她的警惕心,楚玄冷眼扫向那处,传来声音,那片黑黝黝的根本看不清是谁,“谁?出来。”
她心里不安,这是若被抓住把柄,自己和纪望安都将陷进祸事之中,虽不想承认,女皇那般心思缜密之人必不会信。
只会觉得二人合伙耍弄圣上,欺上瞒下,不仅婚约这事就此泡汤,事关楚天名誉,女皇必然偏心不公。
“清水轩,你知道我的意思,若不想暴露,就过来找我。”
那人说完话,周遭环境又回归幽静平和,楚玄眯着眼寻思。
回到大殿上,女皇的声音传来,“楚玄,你刚刚怎的去那么久?”
“儿臣喝了些酒,醉意上身,想着到殿外风凉之地,清清脑子。”楚玄起身,开口回答道。
“你若再不回,本皇都要派人去找你了。”
“是儿臣考虑不周。”
楚天和纪丞皆不参言,楚玄觉得有几分奇怪,这几人趁她和纪望安不在,应该又说了什么。
她斜着余光望去,只见楚天一直给纪望安夹菜,按压心头忽起的悲凉之意,发现纪望安时不时看向她这边,心里稍许安慰。
“既然天色不早了,纪丞和天儿便退下吧,本皇和楚玄还有话说。”女皇开口道。
这时,一个奴才跑进来,脸部神色慌张,凑到女皇耳边细说着什么。
女皇虽表情未有明显变化,她心里却有了一丝不好预感。
“楚玄,你刚刚是去水塘边了?”女皇问了句没头没尾的话,眼神锋利盯着她。
虽是询问,女皇的口气更多为质疑,刚才的奴才究竟汇报了什么给女皇?她在心里揣测。
照目前的反应来看,一定是关于自己的事。
“儿臣出去吹风瞎转,夜色太黑,确实经过一处水塘。”楚玄故意含糊其辞,拉开和纪望安碰面的怀疑率。
“刚刚死了一个仆人,从水里捞出来的,已经死了,你可知?”女皇冷冷的说了句。
楚玄心下一定,冷眼清眸撇向楚天,这明显是一个圈套,最有力的实施者照目前来看,是楚天。
虽知解释也无用,她跪在大厅中央,严正其词磕了个头,淡淡开口,“母皇,玄儿不知,玄儿只是从那处经过。怎么也不会谋害一个仆人。”
“你说的有道理,把那两个证人,带上来问话。”女皇一声令下,两个身穿黄色服饰的男仆,被带上殿。
神色惊慌,俩人看着像是已被女官训斥过,上了殿后,张口道,“女皇殿下,奴才二人确实路过水池边见到熙王,当时她和青书站在一起。”
“当时未想那么多,直到刚刚听说池塘捞上一个男仆,觉得蹊跷。”
这两奴才,是有人放出来咬上自己的狗,这点铁上钉钉,她无法解释,唯一证人纪望安证词不能暴露,该如何才能解除嫌疑。
楚玄沉吟着,脑中一缕思绪飘闪而过,她及时抓住那抹想法,开口质问,“你们二人说亲眼见到我,水池荷塘夜色漫漫,灯光微晃,请问你们二人是如何得知?那确实就是本王?”
“这……”两个仆人开始支支吾吾,“那人身形很像您,且只有熙王不在宴上,除了您还能有谁?”
其中一个仆人语意牵强,强词夺理,见势不妙,开口辩驳道。
“放肆。”一直旁观不语的女皇徐徐道出俩字。
两个仆从急忙跪地磕头求饶。
“你们二人只凭背影污蔑一位王爷,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