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个字是假的,那哀家都绝对饶不了他,定叫他尝遍万蚁钻心之苦,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墨梓轩淡淡地应了一声,让有为出去代听。
彼时,穆楠也提着药箱进来,发现现场的气氛简直就是剑拔弩张地步,还有他那个老爹穆丰茂也是一脸死相,无奈地叹一声气。
“皇上真是会挑时候,臣正在美人怀里喝小酒,还没尽兴就得开工了,啥时候可以涨涨臣薪水啊!”
敢在这种时候开玩笑打趣墨梓轩的人,也就只有穆楠能做到!
墨梓轩目不斜视:“去给小殿下看看情况!”
穆楠这才发现小殿下正在一个陌生人的怀里睡得正香,就连这般吵闹都没有要苏醒的迹象,明显的不对劲。
不做他言,慌忙过去抓住孩子的手腕开始诊脉。
鱼清欢抱着孩子,时隔多年还是不太习惯的跟穆楠靠得太近。
穆楠凝神诊脉,眉头紧蹙,狐疑道:“小殿下食用了迷神散,但同时也食用了化解迷神散的解药!宫里可没有迷神散跟解药,这又是从何而来?”
不等解答,有为就急忙进来,面色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说:“皇上!”
墨梓轩询问:“国师方才说了什么?”
有为那是冷汗直冒地看了眼鱼落音,心惊道:“国师说,当年王妃坠河一事并非意外,也并非是莫风侍卫得了失心疯所致,是……是是贵妃娘娘一手策划的阴谋!”
“为了让王妃死掉,从而取而代之!”
墨梓轩表情冷漠,但藏在袖中的手已经兀自攥紧:“继续说下去!”
有为觉得自己心脏都要蹦出来了,为什么要让他听到这样的真相:“国师还说,当年王妃冒死诞下了两位皇子,其中一位皇子并没有死,而是被贵妃娘娘藏在农妇家里寄养。”
“而贵妃自己诞下的是一名女婴,为了坐稳贵妃的位置,不惜亲手掐死了女婴,用王妃的儿子来代替,就连二皇子的死,都是贵妃娘娘一手策划而成!”
“死掉的那名女婴,其实二皇子的亲骨肉啊!”
鱼落音面色血失,声嘶怒吼:“你胡说,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是国师那在含血喷人,他想嫁祸给臣妾!”
“皇上,他说的不是真的,臣妾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求皇上明鉴啊!”
鱼落音跪着去拉墨梓轩的裤腿,伪装得楚楚可怜,豆大的泪珠子扑簌簌往下掉!
墨梓轩低头看她一眼:“到了现在,还不肯说出实话吗?”
鱼落音摇头:“我没有,不是真的,是国师在中伤臣妾,臣妾没有做过!”
忽然,门外响起一句豪迈熟悉的嗓音:“既然贵妃不肯承认,那臣就让贵妃心服口服!”
顿声望去,只见孟非琅一身盔甲,身后跟着一个身着黑衣之人。
鱼落音从看见那个人后,就吓得再也无力挣扎,整个人呆愣在地,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不可能的,他怎么还活着,明明我已经亲手杀了他!”
孟非琅让黑衣人站出来,退下身上的斗篷,露出一张久违的容颜。
墨梓轩情动地喊了句:“莫风!”
孟非琅拱手解释:“皇上,此人并非莫风,皇上请看!”
说着,孟非琅动手去撕扯黑衣人脸上的脸皮。
“皇上,此人名为阿奴,是贵妃养的暗卫,当年就是此人冒充假扮莫风前去刺杀王妃,导致王妃坠入的护城河,还让莫侍卫为了以证明身自刎而亡,实在是罪大恶极!”
鱼清欢眼眸动了动,手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竟然是这样吗?
下意识地朝墨梓轩看了一眼,只见他站得笔直,似乎受到动荡并不是很大,略微感慨的样子:“此事当真?”
阿奴抬眸,看了眼地上的鱼洛音说:“主人,你说过不会骗阿奴,为什么要骗阿奴吃下毒药?”
鱼洛音颤抖啊:“胡说,我不是什么主人,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们为什么要冤枉我!一定是你们这群人串通好的,我什么都没做,不是我,是你们陷害我!”
阿奴很是失望,眼底一片死灰:“阿奴的命是主人给的,其实主人要是想要阿奴的命,说一声便是,阿奴定会听话,为什么要骗阿奴,阿奴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欺骗!”
“阿奴对主子一片赤诚,只要主子开口,阿奴都会去做,为什么要骗阿奴!”
面对男人字字逼问,鱼落音百口莫辩,只能死咬着不承认:“是你们,你们串通好的,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