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地掏出那个断绝书,当着鱼骰的面摊开,一字一字道:“鱼大人该不会忘记了这封断绝书吧?这可是大人亲自写的,上面还印着大人的血指印,白纸黑字总归不会抵赖了吧!”
鱼骰恼羞成怒,想把断绝书给抢过来:“给我!”
鱼清欢一个后退闪开了:“大人别忘了,当初是你们把我的名字从族谱上抹去,甚至还想杀了我,现在却跟我说父子没有隔夜仇,怎么不想想当初是谁举着剑就想抹了我的脖子,以血洗耻辱的!”
鱼骰被质问得无话可说,面如土色。
春花看了都心惊胆战,小姐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这么跟老爷夫人叫嚣!
可是看到老爷夫人吃瘪的样子,别说,心里还挺痛快的!
庄函气得抓狂:“欢儿,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爹说话!”
“从我走出鱼府的那一刻,我就没有爹娘了!”鱼清欢盯着庄函的眼睛,咬字清晰道:“不怕实话告诉你,从前的鱼清欢早就死了,现在我,不是你女儿!”
庄函猛地怔住,如遭遇雷击,不知所措地站着:“你说什么?”
鱼清欢微微勾起嘴角,果然是对她的身份起了疑心呢!
这下子,正好可以给她一个答案了吧!
至于能不能想得通,那就不在她该管的范围内了。
“我说,你的女儿早就死了,现在的我,不是你女儿!”
庄函许久才反应过来,脑子里乱糟糟的,面色欠佳强颜欢笑:“欢儿,不要闹了,爹娘都不惜亲自前来,你还想怎么样?”
鱼清欢扬言道:“我不想怎样,是你们非要抓着不放而已。”
鱼骰已经失去了耐心,甩袖怒斥:“既然你顽劣至此不知悔改,那就休要后悔!但是我告诉你,若你今日不跟我们回去,那日后可就不要哭着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