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险些给摔了:“你说什么?”
庄函坚定道:“鱼清欢,不是我们的女儿!”
鱼骰将珠子放下,用力戳了戳庄函的脑门:“你是不是傻啊!自己养大的孩子,长什么样还不清楚吗?就算你说鱼清欢不是我们的女儿,说出去,谁信啊!”
“妾身那日去了京兆府衙,亲眼看见她给尸首解剖!”
说起那日的情景,庄函都觉得心有余悸:“她就当着众人的面,用手,将尸体的脏器一个个拿出来研究,然后又放回去,那神情神态陌生得我根本不认识她!”
庄函去拉鱼骰的手臂,提醒道:“老爷,你忘了,以前你让鱼清欢解剖一只田鸡,她连碰都不敢碰,甚至连晚饭都不吃了,也死活不肯碰那田鸡一下!
还有,她连血都见不得,好几次,因为去厨房看见没来得及清洗的鸡血,就吓得晕过去了!
试问这么怕血的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不害怕了?还能独当一面,徒手去解剖一具尸体,这难道不觉得可疑吗?”
鱼骰愣住,仔细想了想:“此事当真?”
庄函重重点头:“千真万确!”
鱼骰左右瞧了眼,确定没人后,拉着庄函躲到后面,小声吩咐:“这件事,先别声张,回头等我们试她一试,便知真假!”
庄函点头:“好,那我们要如何试探虚实?鱼清欢现在住轩王府,总不能去轩王府试探吧?”
鱼骰想了想,凑近庄函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轩王府。
鱼清欢刚刚得知了自己跟墨梓轩婚事的日子定下了,还来得及去找墨梓轩商量,紧接着就有人前来给她量身裁衣。
而且还是宫里派来的人,个个都长得一脸严肃,不容商量的态度。
严嬷嬷拿着软尺在她身上测量,从上到下,精确到她的脚裸都要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