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便是一阵钝痛,他没忍住咳嗽了几声,连带着全身上下五脏六腑快要散架一般的痛。
然而此时, 慕容修的心更是痛成了渣渣。
他勉qiáng转了转头看了眼这间锁的严严实实, 苍蝇都飞不出去的牢房, 铁栅门外守着一列装备齐全的士兵, 监防严密到哪怕是他全盛时期都不可能突出重围的程度。终于不得已接受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