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她只见过一次,还是孩子刚出生时,大郎抱去隔壁村,花了五十文钱请村里唯一的先生起名字时,先生写在红纸上的。
后来大郎出事,那段时间浑浑噩噩,红纸也不知扔哪儿去了。
“这是谁教你的?”
“闫清姐姐教我的,她说以后还可以教我别的好多字。”袁锦咧嘴笑的灿烂,新长出的门牙已经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