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煜君抬头看着四周城楼上所站着的弓箭手,不由大吃一惊,他不是将将士们都分派了出去么,哪里还有这么多人手,忽然心头一沉,看着凤玺君站在那高高的台阶之上,金色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使他通身都笼罩在阳光下,变得无比的耀眼。
眼看着自己身边的将士越来越少,凤煜君心中有了隐隐的不安,刀疤男悄悄的行至他的身边,挥动着自己手中的刀剑替凤煜君抵挡着四周射来的箭雨,沉声道:“王爷,不如你先撤吧,如今看来,咱们是中了他们的计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来掩护王爷您。”
凤煜君看了看周围拼死抵抗的人,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道:“既然本王带着你们来了,那么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怎么能够弃你们于不顾!”说着推开了刀疤男,自己抵挡着凤煜君派来的士兵。
两君交战,凤玺君与文丞相只是站在高处看着,而凤煜君和挞巴真则是浴血奋战,嘹亮的嘶喊惨叫之声,动人心弦。城中皇上的将士们健硕的身影,如同波浪一般此起彼伏,他们口中同样发生了震动天地的喊声,而在逸王爷身边赫然躺着自己人的尸体,死尸伏地,血流不止,浓浓的血腥味与汗水相互夹杂着,充斥在空气中,刺鼻难闻。然而,这场战争却依旧持续不断。
凤煜君带着刀疤男一路杀出重围,往凤玺君的方向奔去,空中箭矢狂飞,拖着长声的箭雨如同蝗虫过境一般纷纷降落,只见不断的兵士中箭倒地,挞巴真带着勇士已经攻上了城楼,即刻便被杨宇飞带着人蜂拥持剑而上,寡难敌众。
挞巴真看了一眼杨宇飞,大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杨宇飞持剑与他殊死搏斗,两刃交接,邪笑道:“我乃是北朝之人,杀叛党
乃是我的职责,为何不能在此。”
“好一个北朝之人,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商人。”挞巴真愤怒的举起手中的弯刀,大声道:“当初你可是卖给了我们部落不少的刀剑,获取了不少的羊皮,怎么现在就成了护国之人,哈哈,真是可笑!”
“再可笑,如今你们的计谋也不会得逞!”杨宇飞猛地将手中的剑抽回,手肘微微旋转用力,趁着挞巴真不备,插入了他的腹部,带血的刀剑抽出,他冷冷一笑。
挞巴真没想到他会有这一手,腹部受了伤,生生的往后退了一步,捂住自己的伤口,挞巴烈见他大哥受伤,大喊一声,拎着弯刀,冲上了城楼,迅猛之势无人可挡,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给了杨宇飞致命一击,然而却被杨宇飞给挡了下来,可是他握着刀剑的手明显微微有些颤抖,这挞巴烈可真是勇猛。
“大王,你没事吧?”挞巴烈搀扶住挞巴真,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挞巴真咳嗽了一声,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挞巴烈见此,双眼怒瞪着杨宇飞,步步朝着他紧逼,“你这个势利小人,你就不应该活在世上。”说着扬起手中的弯刀朝着杨宇飞的面门劈去。
杨宇飞已然没了力气,不住的往后退,他身边的人立刻将他护在身后,抵抗着挞巴烈,然而挞巴烈已然是杀红了眼,抱着必杀杨宇飞的决心,手起刀落,将围上来的士兵全部斩杀殆尽。
眼看着无后路可退,杨宇飞稳了稳心神,将手中的刀给握住了,掌心中微微有些汗渍。
“杨宇飞!你拿命来!”挞巴烈一个飞身上前,弯刀勾向了他的脖颈处,只差分毫,杨宇飞可以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气息在自己的脖颈间划过,杨宇飞一个弯腰,躲过之后,转身,朝着他的地盘扫去,挞
巴烈毫无防备,身子一歪,从城楼上掉了下去,杨宇飞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胳膊,用力的想要将他从城墙上拉上来。
挞巴真在远处看着,心惊肉跳,嘴里喊着挞巴烈的名字,挞巴烈单手被杨宇飞拉住,另一只拎着自己的弯刀,看着挞巴真一步一步的朝着这里走过来,大声喊道:“大王,对不起了,我要先走一步了。”
“不要!”挞巴真高声喊道,只见挞巴烈的另一只手举着弯刀一下子便插入了杨宇飞的胸膛,鲜血就这样喷涌而出,杨宇飞没想到他会如此,与自己鱼死网破,看着挞巴烈掉下了城楼,而他则是捂着自己的胸膛,眼睛越来越沉重,看着挞巴真离自己越来越近。
挞巴真捂着腹部,等到了杨宇飞的面前时,他朝城楼下看去,只见挞巴烈已然死在当场,鲜血流淌了一地。再看看已经接近昏迷的杨宇飞,他咬牙切齿,正要举起手中的刀给他致命的一击,谁知道凤玺君早已经站在台阶上,让人准备好了弓箭,瞄准了他的位置,当他举起刀剑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