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占地利,看来上天真是垂顾大王啊!”
“就这么办!”朱高煦大喜。“王斌听令!”
“臣在!”
“你提兵一支,埋伏于驿道旁。朱瞻基一旦出现,立刻将他就地拿下!”
朱恒道:“还有运河,也需要安排人至要害处检查过往船只,以防他走水路,乘船北上。”
“先生提醒的是。说说,运河派谁去值守呢?”
枚青上前。“卑职愿往!”
“枚百户就算了吧,”朱恒道。“你刚从京城回来,先歇两日。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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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查运河船只,不如派韦贤将军去。”
朱高煦道:“也好,韦贤将军办事仔细,堪当此任。”
朱恒道:“臣派些乐安州的捕快随同前往,走在前面,对外就说是缉私,拦截过往船只便名正言顺了。”
朱高煦拍巴掌。“看看,先生出任乐安知州的好处这不就来了?父母官,办事情就是师出有名!”
王斌道:“水陆两道齐拦截,这便是布下了天罗地网。那黄口小儿即便生出双翅,也休想越过咱乐安!”
朱恒道:“大王还须明示,他若是不肯就擒,负隅顽抗呢?”
朱高煦目露凶光。“那就怪不得孤了,孤可不是当年那个缩手缩脚的朱允炆!”
王斌道:“有大王这句话就够了,末将知道该如何办了!”
朱恒提醒:“京城那边,殿下也要早做打算。”
“先生的意思是?”
“京城尚有大行皇帝的另外两个小崽子在监国。即便朱瞻基被我们扣住,倘若朝中百官不服,举兵抗争,一场大战则在所难免。”
朱高煦道:“那就刀枪说话!我们给他来个二次靖难!”
朱恒道:“臣以为这个仗能不打就不打。《孙子兵法》云:上兵伐谋。战争的最高境界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不打仗?那我们应该如何做呢?”朱高煦不解。
“英国公。”
“英国公?”
“对,英国公张辅。张辅掌兵,且身为太师,德高望重。争取到了此人,便争取到了整个功臣集团。到时候外有我乐安大军磨刀霍霍,内有功臣集团暗中呼应,任他张皇后还是摄政王,都休想再扭转乾坤,更别提那几个只会动口不会动手的腐儒了!”
在朱恒的战略构思里,张辅一直是个不可或缺的王炸。这不仅是因为张辅手握兵权,确实能帮到乐安,倘若他真心想帮的话;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朱恒早已从陈定口中得知,建文元年父亲张昺遇难后,带兵前来他家抄家的就是这个张辅。年幼的他与娘亲匆匆逃出,大娘却殉节跳了井。从这个层面上讲,张辅的手上也沾着他张家的血,是他张家的仇人。把张辅拉入朱高煦的造反计划,绑到乐安的战车上,让他们自己掐去好了,不论谁胜谁负,都是自相残杀!
“对呀!”对朱恒身世一无所知的朱高煦深为赞同。
朱恒道:“英国公与殿下交情深厚,上回迁都大典期间殿下亲自登门造访,他对殿下的深厚情感溢于言表。臣下揣摩,倘若太子出局了,英国公权衡利弊,定会支持殿下。不过,在这至关紧要的关头,必要的铺垫还是不可少的。”
“如何铺垫?”
“要向他晓以利害。靖难便是先例,跟随燕王者都封侯拜相;建文一党,齐泰、铁铉、黄子澄、方孝孺等,均被灭族。想当年他张家父子,都曾是靖难勋臣。他也是过来人,该如何站队,他不会不明白。”
“有道理。先生再说说,该怎样去沟通他呢?”
“殿下不若修书一封,一旦我们将黄口小儿拿下,便立即派人前往京师,将书信亲呈张辅,说服他做殿下的内应,许他共享富贵。”
“好法子!这封书信,便由先生替孤起草吧。”
“喏!”
“到时候,谁可前往京师向张辅递信呢?”朱高煦又问。
朱恒一指枚青。“京城的事一直是枚百户在打理,枚百户又认识英国公,他去最合适。”
枚青道:“那年在江边拦截蒯祥的差事,卑职没办好,此次一定将功补过!”
朱高煦道:“好,就这么定了。待这边的事都落了听,枚青你就去京师给张辅送信!”
枚青拱手:“得令!”
朱恒道;“洪熙暴崩,帝位空虚,是为天时;乐安居于两京之间,可进可退,更是方便拦截太子,是为地利;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