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鲁与和鲁,二者孰利?”祭仲曰:“鲁、郑世好,不如和之。臣料鲁国不日有使命至矣。”言未毕,鲁使已及馆驿。庄公使人先叩其来意。言:“新君即位,特来修先君之好,且约两国君面会订盟。”庄公厚礼其使,约定夏四月中,于越地相见,歃血立誓,永好无渝。自是鲁、郑信使不绝。时周桓王之九年也。髯翁读史至此,论公子翚兵权在手,伐郑代宋,专行无忌,逆端已见;及请杀弟轨,隐公亦谓其乱言矣。若暴明其罪,肆诸市朝,弟轨亦必感德。乃告以让位,激成弑逆之恶,岂非优柔不断,自取其祸!有诗叹云:
跋扈将军素横行,履霜全不戒坚冰。
菟裘空筑人难老,寪氏谁为抱不平?
又有诗讥钟巫之祭无益。诗曰:
狐壤逃归庙额题,年年设祭报神私。
钟巫灵感能相助,应起天雷击子翚。
却说宋穆公之子冯,自周平王末年奔郑,至今尚在郑国,忽一日传言:“有宋使至郑,迎公子冯回国,欲立为君。”庄公曰:“莫非宋君臣哄冯回去,欲行杀害?”祭仲曰:“且待接见使臣,自有国书。”不知书中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