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角落一张桌子上。随后老黄也来了。
老黄问小努:“小成和娇娇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小努说:“可能他们都还没起床呢吧。”
老黄想想也有道理,毕竟平时在公司的时候,这两个人就总是压着点来上班。
“不过难得他们都不在,可以安静的吃个饭。”小努咬着包子,松了一口气。
老黄同意的点带泥头。倒是没有错,陈成和陈娇娇虽然都姓“陈”,但是天生是一对冤家,见面就吵,不得安生。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夏若重操钓鱼的旧业,苏落衡终于没有缠着她,去和西常他们打台球去了。
夏若一直觉得,钓鱼是一件非常修身养性的事情,可以让人的身心的到很好的放松。唯一的缺憾就是今天的太阳有点烈,夏若抬头,在心里权衡着是要冒着被晒黑的危险继续钓鱼呢,还是躲到阴凉地方去找点别的事情做。
如果晒黑了白不回来,那就糟糕了。
夏若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收杆。
离她不远的地方坐着老黄和那个叫小努的女孩子,刚
刚老黄很热心的说要教小努钓鱼,小努推辞了两次无果,最后还是妥协的被老黄拉过去学钓鱼。
夏若摇摇头,心想这个女孩子还真是没有立场又好脾气。
太阳这么烈,要是她,一定会拒绝的。
到了中午十一点的时候,陈娇娇和陈成还是没有出现,两个人的房间都拉着窗帘。
小努和老黄有些不可思议了,分别去敲两边的房门。
差不多五分钟左右,陈成才打开门,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怎么了老黄?”
还很懵逼的声音,大约没有睡够。
“哎,你怎么还在睡?我和小努发现你一上午都没出现,有点担心。”
看到小成没有什么事,他也就安心了。他可不希望好不容易公司给假出来玩一次,还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
“啊,昨天晚上喝了小努一杯咖啡,就怎么也睡不着了,知道凌晨三点多才感觉着有点困,这不,一觉睡到了现在。”他抱歉的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说:“很不好意思啊,让你们担心了。”
老黄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你要你没事儿就行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边,说“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能出午饭了,到时候你下来吃饭吧。”
“好。”
陈成合上了房门,小努跑过来,跟老黄说:“娇娇那边一直没有动静,我敲了好半天的门,打电话也没人接,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老黄昨天好像看到陈娇娇勾搭上了一个男人,没准晚上就去干什么事情了。就说:“再等等,要是过半个小时还没人开门的话,我们就去找老板娘给开门。”
小努有些担心,但是如果贸然闯进门,陈娇娇又肯定会不高兴,到时候非要闹一闹,这样一想,小努点了点头,同意了老黄的建议。
然而,没等到半个小时,差不多在十一点半左右的时候,蔬菜田那边发出了一声尖叫。
当时苏落衡和夏若正坐在外面下跳棋,听到尖叫声两个人反映极快的跑向了声音来处。
一个年纪差不多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跌坐在田垄上,指着前面一块地说:“死……死人!”
苏落衡跑过去查看,死者他也认得,正是昨日向他搭讪的陈娇娇。
“陈娇骄!”夏若晚一步看到尸体。
重案组的成员们即刻行动起来,封锁了现场,并向附近的派出所报了案。
陈娇娇死亡时还穿着昨天晚上她穿的那身衣服,粉披肩,吊带裙。
根据初步检查,死者的死亡时间在今天凌晨一点到四点左右。致病伤是脖子上一个圆形的伤口,粗略判断是一个直径0。5毫米左右,边缘锋利,中间空心的利器,她被人贯穿了喉咙,血从脖子流出来,浸满了前襟后背的一大片衣服,血淋淋的很恐怖,瞪着眼睛,死状凄惨。
“好狠啊。”西常打量着伤口,说:“这把整个脖子都贯穿了啊。这人是得有多恨她啊。”
“这种女人,招人仇恨也不足为奇吧。”张琦说。
张琦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还说,像陈娇娇这个女人一定死的早,没想到一语成谶,转天就见到了她的尸体。
这里离最近的派出所也有一段距离,最快也要三个小时。
在这段时间里,苏落衡叫人把和陈娇娇有接触的人都集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