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在褚治平作揖之前,常人无法察觉的一瞬,池屹怀眼神与石松短暂接触了一下。
“晟帝明鉴,中城司被屠之事老臣确实在场,但是老臣始终没有出手,但是当时迫切希望晟帝龙体安康,有些言语唐突冒犯到,尹清华此言可能是有些误会!望陛下明察!”
“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误会就是误会,但是当时朝堂混乱,褚首辅没有尽职,撤去赏赐,连降两级,罚俸半年!至于赵统领暂且不论,石爱卿,不知皇粮一事办理得如何了?”
“禀陛下,皇粮完好无损已经运达暨中蓟州,最多七日便可送至晟都,不过臣有事禀告,皇粮之中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有关朝廷命官!”
“爱卿但说无妨!”
“禀晟帝,臣发现皇粮重量不对,便开袋查验,经查验,皇粮之中掺杂许多沙金,据运送队长透露,这些沙金乃是暨东境内官员搜刮民脂民膏兑换熔炼成沙金,放在皇粮袋中鱼目混珠送入京城,运送的中转地就是城外八十里处的旗河处,由中城司接手!”
“陛下明鉴啊!微臣历来两袖清风,从未敢收受贿赂!此番行为必定是他人,非微臣所为!”
“齐王镇守暨东多年,可有听闻此事?”
池屹宽也心领神会,这个时候如果和池屹怀唱反调,自己绝对走不出这皇城的,以池屹怀狠毒的性格,最好的结果就是软禁自己。
“本王素有听闻,中城司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买官卖官,而任命书的传递必经府令之手,所以此事,着实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