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还有理了?”祁随钊越加愤怒。
“我当然有道理,”木姊擦着眼泪哽咽道,“我没钱。”
“……”祁随钊皱起眉头不可置信,“一文都没有?”
“一个铜板都没有。”木姊掏出手帕擦擦眼泪,日子过得真不顺心,这几日哭的眼泪比往年哭的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