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坡下驴笑道:“应该是,那你跟我说说,我是谁,你是谁,我因为什么进了大狱,多大的罪恶到了要砍头的地步?”
朝九溪又是心疼了一阵,原来忘得一干二净了!
朝九溪缓缓地开口,“你是程明月,是程式酱坊的传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叫朝九溪。”
方媛媛汗颜,原来不是血亲而是发小呀。有这么一个有情有义的发小倒也不错,关键时刻能救命!
“我到底犯了什么罪?”方媛媛急忙追问。
“你家的酱料,吃死了十多个人,所以下了大狱。”朝九溪回答。
方媛媛惊掉下巴,好一阵才接受这个事实。
“能说具体点吗?”方媛媛悲催的问。她这又是遭了什么厄运。
“这件事是在我殿试的时候发生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京城之中突然频频有人中毒而亡,经过查证这些人家中都有人从你家买过酱料,经过毒物检证就是你家酱料里有毒。从你家搜出了带毒的酱缸,也就定了你的罪。”
“那我认罪了吗?”方媛媛问。
朝九溪摇头,“你没有认罪,你说自己并不知道为什么酱缸里会有毒。”
方媛媛沉思,做食品的,当然是安全第一。那酱缸里的毒从何而来,是谁想陷害她?难道又是同行作祟?
方媛媛这段时间真的是用脑过度,现在一想东西脑仁就有种快熟了的感觉。
方媛媛仔细闻了闻,什么味道。
“你闻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方媛媛询问。
朝九溪鼻翼动动,然后摇头。
方媛媛起身,走到哪味道就跟到哪,抬起手闻闻,呕,什么怪味,刚才手摸什么了?
方媛媛一脸难忍的表情,视线翻上去,抬手摸摸杂乱的头发,大概自从进了大狱就从来没有梳洗过。
“我进来多久了?”方媛媛悲催的问。
“两个月。”朝九溪如实的回答。
方媛媛双手抓头,两个月不洗澡那还是人吗?崩溃了,崩溃了,方媛媛抓着头又觉得头发太脏了,赶紧放了下来。
“能让我出去吗?我特别想洗个澡。”方媛媛哀求。
“这……”朝九溪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