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萧清辙想了想,还是坐下了。
方媛媛稍有安心,没一会儿就睡过去。
萧清辙去做明天要卖的豆腐,一个人忙碌着,希望能替方媛媛尽可能多的分担。
早上方媛媛准备带豆腐去铺子的时候,从门外闯进来三个陌生男人。
方媛媛惊讶,也欺人太甚了吧,一个个来也就算了,如今张狂到成群结队的来,真看她好欺负是不是?
“汪青山在我们赌坊的欠了钱,欠条在此,你看是还钱还是拿房契抵?”为首的男人抖开一张字据在方媛媛面前。
方媛媛仔细看了看,还真有汪青山的签字画押。
方媛媛翻着白眼,夫君死了啥也没留下却留下了一屁股债?
“别想赖账啊,拿钱还是拿房契,给句痛快话。”
方媛媛咬牙,“汪青山已经死了,你去衙门找尸体问问,他想怎么还钱?”
“小寡妇,你以为人死了债就没了?听过夫债肉偿吧,你要是拿不出钱来,你就跟爷回家过日子去也行!”男人伸出手,嘴角挂着坏笑。
“欠你们多少钱?”萧清辙走过来。
“呦,传言是真的呀!”男人挑眉看向方媛媛,“还真是寡妇屋里男人多,这人长得怪俊俏的。”
萧清辙阴沉着脸,抬手掐住男人的喉咙提了起来,“再满嘴喷粪试试?”
男人上不来气,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抬手拍着萧清辙的手腕示意他松手。
后面的两个男人见萧清辙身材清瘦却有如此的大力都十分的害怕,不敢上前帮忙。
“我问你欠你多少钱?”萧清辙眼中烧着怒火。
男人哪里有力气开口,是他身后的伙伴替他回了句,“五十两。”
萧清辙一甩袖子,五十两银子掉在地上。
“再敢来汪家骚扰,拧断你的脖子。”萧清辙松开男人的脖子。
男人摔在地上喘了好一阵,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扔在地上。
“这是汪青山拿来做抵押的,若不是看上面有颗不错的珍珠,我们早就打断他的腿了。”捡起地上的银子,男人仓皇爬出汪家大门。
萧清辙拂袖,汪家的门就合上了。
方媛媛捡起荷包看看,然后断言,“这不可能是我的东西,这家里穷困如此,怎么可能有这样奢华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