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答应我以后不会再忤逆我的话了。”
林希月顺从的点了点头,只有这样,她才能早日脱离苦海。
两人就这样坐着。
静了好一会儿,林希月轻声道:“博延,我想去看看我爸爸,以前都是他和我一起过年,现在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那里,而且我也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很想他。”
她本以为冼博延不会答应,可不想冼博延却同意了。
“那你忍着点痛,我抱你上楼。”
冼博延给林希月披上外衣,抱着她上了楼。
林希月紧咬着牙,冼博延每走一步,她的腿便痛上一分。
刚走出病房,林希月的脸色便已经惨白如纸,疼出了一头的细汗。
冼博延眉头拧成了川字。
这女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坚强,不像束安然那样会撒娇。
“还能忍吗?要不我送你回去,等你的腿好些了再去看他。”
林希月摇了摇头。
可从她紧缩的眉头上,便能看出她定是强忍着痛楚。
冼博延只能加快了脚步,以此来减轻她的痛苦。
到了楼上,他将林希月轻轻的放到椅子上,又将她的腿搭了起来,便去找护士给林希月打止痛针,否则他怕林希月坚持不到回去。
林希月看着床上的林木森的鬓边又多了不少的白发,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爸,对不起,你再忍一忍,我很快就会带你离开的。”
护士来给林希月打了止痛针。
等冼博延把她抱回去的时候,她居然在冼博延的怀里睡着了。
冼博延小心的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了好一会,他才在她的床边躺了下来,搂着林希月。
有林希月在,他从来都是好眠。
刘妈小跑着回到束安然的病房,把刚才看到的一切如实告诉给了束安然。
束安然勃然大怒,目光变得阴冷,“林希月这个该死的贱人,既然你能勾引我的阿延,那我就让阿延亲手把你送进手术室,切掉你的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