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一说我才想起来,昨天和今天的正事全都被他搅huáng了。
“你还知道换药,” 我想瞪他,但刚睡醒的眼睛迟迟对不起焦,声音也没什么威慑力,“我是病患,你就这么对我……”
“我知道你没问题。” 裴昀亲了亲我额头,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这么多年吃苦受罪也有好处,比如说你现在特别耐 / 操。”
一句话差点让我从他身上掉下去,“裴昀!”
要不是我没力气,我一定跳起来给他一拳。
裴昀嘴角挂着得逞的笑,道歉毫无诚意:“不说了不说了,我错了。”
我不想再理他。
回到病房简单清洗了一下,刚换好衣服周医生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