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你是不是不行?”
“苏迟。” 他像捏一只猫一样捏住我的后颈,问:“你怎么还敢这么嚣张?”
糟了,他开始叫我全名了。我见好就收,不再挑衅他。
下午的时候,我抱着一大碗裴昀切给我的水果窝在沙发里,听他蹲在地毯上,拿着锤子改锥叮叮当当地改造一台老式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