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就是想过去斟茶,缓和一下圣上的怒气都没有机会。
“嫔妾去给圣上斟一杯茶来可好?”云滢试探道:“省得您训起来口渴。”
“不必,”她声音软下来,靠他也靠得更近了一些,但圣上也没有呵斥,只是示意江宜则去外面守着门,“朕也不缺你这一盏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