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梦实在有些吃不消,上次就差点在跪上出了大事,这一次,皇后这分明是要针对自己。文斯梦难受地直不起腰,于是往下跪了一点。
皇后娘娘看着文斯梦大怒:“大胆贱人,还不跪好!”
文斯梦不敢得罪皇后娘娘,忍气吞声跪在宫殿门口。
天气闷热,烈日当空,阳光也像不理人情世故似的直刺入文斯梦的肌肤,宫殿上的台阶已经被太阳照的滚热,空气好像凝固一般死寂,跪在宫殿门口的文斯梦,还得听着皇后娘娘的逼问。
“你说啊,文斯梦,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到底给文花月用的什么药。”皇后娘娘严格逼问,让文斯梦伤透了心。
今天的事情过得很戏剧,刚开始皇后娘娘为自己亲手织的衣服打赏自己,现在自己却跪在宫殿门口接受着心里和肉体上的摧残。
文斯梦已经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她看透了宫里面的勾心斗角,她不愿皇后娘娘的无理谩骂,让她的心里能够泛起点点涟漪的是,文花月可以不顾自己身体,来折磨自己。
但是,跪在这里,让文斯梦的心情渐渐归于平静。
她平淡的给皇后娘娘解释:“皇后娘娘,臣妾是清白的,请您仔细调查。”
“那文斯梦你是认为,我冤枉你了?”
“皇后娘娘,臣妾不知您可否听过一句诗,风雨施虐花落去,踩踏如泥留清香。”
文斯梦的声音越微颤抖,气若游丝。
皇后娘娘将手里的茶杯重重一摔。
“放肆!你是在质疑本宫吗?本宫还不需要你这个贱人在这卖弄风骚!”皇后娘娘走到文斯梦面前,用食指抬起文斯梦的下巴,拧了一下文斯梦,文斯梦由于支撑不住晕厥倒地。
“呦呵,这贱人就是扛不住困难,这样就倒下了?她以为她倒下了就可以逃避问题了,不可能。”
皇后娘娘走到随从身边,指了指门口的文斯梦说:“去,给她送太医,让太医仔细看看,醒了继续审。”
随从走到身边看到文斯梦腿上留下来的血迹大声说:“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何事啊?慌慌张张大喊大叫,成何体统?”皇后娘娘佯装的一脸镇定。
看见文斯梦倒在地下,随从心里面已经有了无数种结果,如果被皇上知道了这件事,那不仅自己的小命不保,皇后娘娘也一定会因此受连累。
“皇后娘娘,妃子的腿两边流血了,怕是小产了?”随从小声和皇后娘娘唏嘘,大概怕第三个人听到,传到皇上的龙耳里。
皇后娘娘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的高贵不复存在,蹲在文斯梦的旁边,脸颊的肌肉已经顺着嘴角的弯曲自然下垂,皇后这一次心里十分忐忑,她必须封闭消息,不能让皇上知道这件事。
随从一脸惊慌的问着皇后娘娘说:“这该如何是好啊,皇后娘娘,请您抉择呀。”
“事到如今,抉择与否,不再重要,请太医来,救皇家血脉要紧。”
太医给文斯梦简单的医治了一下。
皇后娘娘给随从一个眼神,随从便知道该做什么。
“太医,妃子怎么样啊。”随从张口问到。
太医也不紧不慢的说:“妃子没什么大碍,晌午因为阳光太晒,妃子有一些中暑,胎儿在妃子的肚子里,无大碍,请皇后娘娘安心。”
皇后娘娘道貌盎然的说:“那就好,只要妃子无大碍,我这个做母后的就放心了。”
太医走后,皇后又一次揭露了自己邪恶的嘴脸,指了指身边的随从:“你去御膳房,接一舀子凉水,给妃子降降温,太医讲妃子是中暑,那我们帮妃子治疗治疗。”
随从看着皇后娘娘,不敢违背命令,急忙敢去御膳房。
“皇后娘娘凉水,来了,但是我们真的泼了,万一妃子肚子里的孩子有些意外,我们担待不起啊。”
“哪那么多话,给我浇到妃子的头上,给妃子降温,有什么事情我担着。”皇后娘娘的狠毒,任何人都比不了,在勾心斗角的宫里,能当上皇后是极其不易的,狠毒,已经成了她常用的手段。
“啊!”文斯梦被冰凉的井水,惊醒。
皇后娘娘又抬起她高傲的头。
连皇后娘娘身边的随从都以高贵的口吻冲着文斯梦说:“怎么,这点规矩都没有?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行礼,怎么能让皇后娘娘坐着,你在床上躺着?”
“贱人,连那种肮脏害人的事情都能做出来,她还会在乎宫里面的这点礼仪?”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