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梦闭上眼睛,所有泪水顺着眼角慢慢留下,她没有说话,一场惊魂似的侵略让她丧失了表达自我的能力。她的心里只有没有尽头的委屈和疼痛,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解释和反抗了。
“王爷王爷!不好了,楚夫人从台阶上摔了下来,伤的不轻,王爷您快去看看吧。”檀香火急火燎地赶来。
白擎生放开文斯梦起身,穿好衣服,夺门而出。
房内只剩下了外衣被撕的破烂不堪的文斯梦,文斯梦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发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白擎生的暴力和轻贱让她只剩下绝望。
文斯梦本来还想解释,她想告诉白擎生,自己和白庭夜之间并没有什么。可是白擎生暴风雨般的掠夺和撕扯,让她害怕,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连空气都在步步紧逼的猛兽般的嗜血,在一昔之间刚刚回温的一点感情在瞬间分崩离析。
“他把我当什么了,呵,我真是傻。”文斯梦的眼里是空洞和凄切。
掉落至谷底的绝望让她再一次将自己冰封,也是有冷冰冰的内心才能武装自己看似弱不经风的外表。
“我决不容许自己再柔软下来!”文斯梦不允许自己像只受伤的兔子一样仍人宰割,她用报仇的决心来支撑自己。
“王爷,您再多吃点吧。”
“您路上小心啊!”大老远的就听叫楚良欢腻腻歪歪地叫着白擎生。
文斯梦不想见白擎生,待他离开王府才出门。
“王妃长姐,昨晚睡得可好。”楚良欢在文斯梦面前趾高气昂,总想拿王爷把她丢在房里而去了自己房中来说事儿。
“多谢楚妹妹的关心,我一切安好。”文斯梦不想和她纠缠,搪塞道。待楚良欢离去文斯梦才换好了装,处理她的生意去了。
由于跟着刘管家采购的和打字里商铺攒下的经验,使文斯梦很快掌握了当下的市场状况,也让她以“司文。”的身份结识了不少生意人,此番前去,他就是要会见一位做矿产的生意人。之前无意间听到了白庭夜和裘大人等他们之间的谈话,虽是一知半解,但是明显,在以白擎生和白庭夜为首的两个阵营内已经形成了鲜明的对峙,“或许,这是击溃白擎生的一个突破口。”文斯梦若有所思。
“司先生,您安好。”矿产管家!陈管家彬彬有礼。这时候的煤矿生意不太景气,有人愿意与他做买卖当然是求之不得。
“陈管家您安好。”
“我今天请您来主要是想了解了解你手底下的那个矿产。”
“是这样的,现如今矿产的流动基本被垄断,只有少部分在地下进行,就是私人企业之间的往来。”
“哦!现在的情况我基本是了解的,我也是对地下的那几支感兴趣。”文斯梦打算从暗地流通的这几处矿产入手,多处斡旋,找到打击白擎生的破绽。
“好的。那司先生,您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有意向的矿产随时和我联系。”
“好的,陈管家。那就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
趁着这几日白擎生不在家,文斯梦偷偷潜入他的书房,看看他手里到底掌握了些什么。从桌面开始,文斯梦卖力地翻找查看,几乎全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书柜上摆放也是些平常的书籍,文斯梦皱着眉头,“不可能,白擎生绝不是这么简单一人。”文斯梦陷入深深的思考中。
“啊!对不起对不起。”
“打坏了楚夫人的伤药,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滚!”檀香对着丫鬟发火。
文斯梦听到屋外的声音,立刻躲在屏风后面,怕被人发现,等到檀香走远四下无人的时候,她才偷偷地溜了出来。路过厨房门口,文斯梦留意到了地上的少许粉末散发的香味,这应该是方才檀香送药时不小心打翻在地的。
文斯梦蹲下身,取了点粉末来闻,刺鼻的问道让她立刻将手指上的粉末掸了干净,“是麝香。”文斯梦惊到了,“楚良欢要麝香做什么。”……
“楚良欢的腿受伤了一直是用药敷着的,之前没有察觉大概是胭脂水粉的味道将其掩盖了,可是这个东西用多了是无法生育的,她这是为什么?”
“难道!”文斯梦细思极恐。
这个王府里有谁想要王爷没有子嗣?又或是跟楚良欢有什么恩怨?还是!宫里?
文斯梦不敢往下想,这样毒的手段让她毛骨悚然。她将残余的麝香处理干净,回到自己的房中。
文斯梦凭借着自己在白擎生房里看到的所有有关产业的资料,将它们画在纸上来研究,始终看不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