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我了,还带来的柯泽勋的消息。”
柯以琛语气森然的回答:“她肯定会告诉你,柯泽勋受的折磨都是我派人指示的。”
别人也犯不上啊!
时隔一个月,宁楚楚面对他的阴冷,心理素质好了很多,至少不会再下意识的发抖。
她小心翼翼的问:“是因为他捅我那一刀么?”
能不提柯泽勋的名字,她就不提,是生怕一不留神,触到柯以琛的逆鳞。
太平好日子才过了没几天,宁楚楚不敢跑到他雷点上蹦迪。
柯以琛横了宁楚楚一眼,黑眸中的情绪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柯泽勋是冲着我来的,他有胆子得罪我,就该知道以后都不会再有好日子过。”
想起宁楚楚是因为什么才在鬼门里走了一遭,他就恨不能活撕了个柯泽勋那个蠢货。
柯以琛没放狠话,语气称得上平常,但比刚才的森然,更令人感到胆寒。
餐厅里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柔和了线条,氤氲了眉眼,却化不掉他脸上凝结着的冷霜,他大概是又生气了。
不至于立刻精分发作,而是有荆棘一样刺心,每想起来一次就会再痛一次。
方才那句理所当然的叙述,简直就像是判了柯泽勋死刑。
宁楚楚心中构建好的防线很快就崩了,她还是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的想逃跑。
这个柯以琛根本不是傲娇,而是病娇,正常人都说不出那样恐怖的话。
难道说,柯以琛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已经开始黑化了?她开始担心自己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