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东西。
许戍言说他和景泰一个德行,她从哪看出来的,一点也不像好吗!
东西已经到手,女眷也都各自散在聚宝斋欣赏宝物。毕竟五年才得一见的场面,他们得好好珍惜才是。
许戍言又回到那副良驹的画作面前,没想到竟还没人买下来。
这幅画,良驹俊逸潇洒的在沙漠中奔驰,在沙漠的中央隐隐有一位将军在向良驹跑来。意境不错,画作的手法也是炉火纯青。
但是,为何迟迟没有人愿意出手买下它呢?
她转过身打量大堂四周,见重浮正在和景泰相谈甚欢。她不争气的长叹一口气,快步跑到重浮面前。
“王爷,你和三皇侄有什么可聊的。现在有一件关系到国家安危的事情需要你来做,快点跟我来。”许戍言拽住重浮的袖口,硬是将他拖到那副画面前。
关系到国家安危?
重浮本欲推开她,但是见她面色焦急,显然是有十分火急的事情要和他说。
“你看这幅画,是你后院薰儿夫人所画,起重工画的是你最爱的良驹,你为何不买下它?”许戍言质问道。
重浮若是不买,以薰儿的心眼,一定会忌恨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尽量给她解决了。
“这就是你说的,关系到国家安危的大事?”重浮阴阳怪气的指着这幅画,眼睛都要登出来了。
许戍言不满的跺了两脚,只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