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瑶希望她可以收起心里的那些想法,她是江缙云的妻子,这事情本应由她来做。
要是让林雨柔来做的话,那对她太不公平了。
“我不觉得这是麻烦。”
说着就大步走上前,想将银霜卵拿进手中。
却被祝瑶抢先一步。
她直接把银霜卵捂进了怀里,带着极地温度的银霜卵瞬间就将祝瑶的身体给冻了个透心凉。
“祝瑶!”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连名带姓的喊她,奥罗拉也是真的生气了。
心里冒起一股酸涩的感觉,看着祝瑶瞬间就白了一个度的脸,有些无奈又有些无力。
“别这样了,快出去吧,我好冷。”
她的牙齿都已经开始打颤。
但祝瑶还是时刻的提防着奥罗拉,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银霜卵就被抢走了。
看见她冷的瑟瑟发抖,好几次奥罗拉都想让她把银霜卵给自己拿着。
“要不……”
“开车!”
祝瑶当然知道奥罗拉打着什么主意,冷声说道。
银霜卵接触的时间越久,就越难受。
她们已经用最快的速度上车,发动车子朝着江家开去。
一路上都没什么车,奥罗拉一脚油门踩到底,时不时注意着副驾驶上的祝瑶。
她蜷缩着身体,怀里的银霜卵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奥罗拉趁祝瑶不注意,直接把银霜卵放在了一边。
只是眨眼间,银霜卵周围的物体开始附上了一层淡淡的薄冰,并且正在不断的蔓延。
“别做无谓的事,不到十分钟这辆车就开不了了。”
祝瑶回过神来,伸出了早就冻得僵硬的手指把银霜卵放回了自己的怀里。
祝瑶从未觉得,回江家的这一段路程是这么的遥远又漫长。
门口保镖们正精神抖擞的站在自己的岗位上,少爷急匆匆的开车追了出去,没过多久又怒气冲冲的回来了。
而且少奶奶并没有跟着一起回来,保镖们好奇于两个主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又不敢擅自私下讨论。
毕竟江缙云回来的时候,那张脸真的臭到了极致,要不是他们让开的及时,感觉下一秒就要成为炮灰了。
这一晚上,庄园里灯火通明。
江缙云靠在书房的办公桌上,周围横七竖八的放着空的酒瓶。
暗红色的液体从他嘴角流下,墨黑的瞳孔毫无波澜,他就像是中世纪油画中的吸血鬼,迷人且危险。
奥罗拉不顾祝瑶的反对直接送她一直走到了冰窖的地点,看着她缓慢的移动,再看看灯火通明的庄园。
有些气愤,这个时候江缙云在哪?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愤愤的说着,祝瑶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
所以她说银霜卵她来拿,就只能让她来拿。
“把门给打开吧,放进去了就可以了。”
她冻的都快要每天知觉了,很难想象,之前滕津怀揣着好几天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感觉时间要是再久一点,她就要被冻成冰棍了。
祝瑶看着奥罗拉打开门,刚想要走进去。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把她怀里的银霜卵拿走,然后直接丢了进去。
“啊!好冰好冰。”
耳边响起奥罗拉的声音,她脑子里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因为浑身被冻的僵硬,动作迟缓的把头转了过来。
就这么丢进去,没问题?
“哎呀,内东西冻了那么久硬的很,摔不坏的。”
奥罗拉对上祝瑶审视的眼睛,有些不自然。她其实是不想看着祝瑶继续抱着银霜卵了,她看着难受。
“明知道自己怕冷还想跟我抢?”
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都嫌弃成这样了,要是真的一直拿着,恐怕早就坚持不了了。
“我是怕冷,但前提是要看以为什么而忍耐。”
奥罗拉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现在的祝瑶跟个冰人没什么区别。
记得之前滕津刚回来的时候又是感冒又是发烧的,现在祝瑶应该也会经历这些事情的吧。
她知道祝瑶已经把后面的事情全都安排好了,所以抱起她之后就让她指着方向。
这个点老爷子已经休息了,而江缙云就算是没有休息,应该也还在书房处理工作上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