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缙云想的和祝瑶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一想到这个女人在别的男人窗前端茶倒水的,他就气的肝疼。
“你明知道,他现在这个情况去不了医院!”
银霜卵的事情越少人知道就越好,江缙云居然还想把滕津推到人最多的医院里面去,到底是怎么想的?
“医院里有最好的医生,只要你想,可以有无数个医生和护士照顾他,根本就不需要你亲自去!”
站在面前的男人大吼出声,祝瑶听的耳膜轰轰作响。
有些想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脾气怎么一点就炸?
“……我跟你说不清楚。”
祝瑶深吸了一口气,一直在心里默念眼前这个是病人,要让着他,这才没有发作。
她推开眼前的男人,本想要直接走出去的,却没想到直接被江缙云给拉住了。
男人狠狠的把她抵在了墙边,看着面前的女人,恶狠狠的说着。
“你最好搞清楚,你是谁的女人!”
带着隐忍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祝瑶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一直顺着耳根蔓延到了脸上。
她不自然的推开了太过靠近的男人,“江先生难道还需要我每天都提醒你,我们的婚姻只是一个契约吗?”
祝瑶的脸上带着难过和不忍,江缙云分不清楚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受伤的男人。
祝瑶的话让男人脸上的理直气壮有些许的不自在,他当然记得。
现在他感觉那个该死的契约,就像是一个炸弹横在他和祝瑶两个人中间。
“那你也是我江家的人,随便一个野男人你就要去伺候?”
他还是过不去心里的那一关,索性开始不讲道理起来。
伸出双手束缚住了祝瑶,不让她离开。
“想要走?那你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
这里是江家,她怎么忘了?
“你的意思是,就让他自生自灭?”
她敢肯定,对于这个问题江缙云要是回答是的,那她一定先把他给灭了.
也不想想,到底是因为谁,滕津才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我说了,我有最好的医生和护士,他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疗。”
江缙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既然祝瑶说了,银霜卵是他找到的,那他当然不会亏待那个男人。
只是前提是,不要让祝瑶当牛做马似得,给他端茶倒水,甚至还要端屎端尿。
一想到这些可能性,他浑身就跟炸弹一样,随便一点就可以炸开了。
“哼,那些都不是真心对他好的人,去医院的话他只会受欺负。”
祝瑶不敢赌,她已经够亏待滕津的了,她不忍心看着他受别人的欺负。
……
祝瑶的不忍心在江缙云的眼中恰恰就理解成了不舍得,她居然敢不舍得?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在哪?我去照顾他,可以了吗?”
江缙云语出惊人,祝瑶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难以置信。
这个男人又发什么疯?
不过她怎么可能会让江缙云知道,只是沉默着,摇了摇头。
江缙云咬牙切齿的,这个女人,真是好样的。
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个拒绝他的女人,以前不少人对他用过欲拒还迎的那一套,但是他通通不吃这一套。
唯独遇到了祝瑶,他的底线一退再退。
“别开玩笑了,你还是继续做你的大少爷吧,他那里的事情我和师傅就可以处理了。”
他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去照顾滕津?
“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我看你就是想贴身照顾别的男人,我难受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就这么的照顾我?”
江缙云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给撕成两片。
祝瑶震惊的抬头看着江缙云,她没有听错吧。
江缙云这是在吃醋?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啊,就因为自己去照顾了滕津?
她并不是很理解,不过看着江缙云几近发狂的状态,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嘴给闭上了。
“……”
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说也没有意思,江缙云干脆不说了,一把抱起祝瑶直接丢在了床上。
“好好休息,天亮之前哪都不要给我去!”
祝瑶一颗心都悬了起来,下一秒就看到这个男人边脱衣服,一边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