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就是刚刚在浴缸没站稳,没抓住不小心摔了……”
祝瑶听到女医生这么直白的话,尽管背对着医生,她都能想象得出来,医生脸上那隐晦邪恶的笑容。
抬头看去,几个佣人站在一边,看着自家少爷和少奶奶,脸上一片抽搐,全都是忍着笑意。
祝瑶看向刚刚给自己放洗澡水的佣人,她肩膀不停的抖动,她恨恨的磨着牙。
把现在丢人的所有原因,都丢到了江缙云的身上。
“这个油晚上睡觉前擦一次,三天就能好,这几天忌剧烈运动。”
医生留下瓶东西就走了,走出去之前,祝瑶亲眼看见她挥了挥手,示意房间里的佣人们全都出去。
本来他们还想着留下来给少奶奶按摩一下腰部,看见医生挤眉弄眼的暗示,忽然恍然大悟。
出去的时候还把门给带上了,关的死死的。
“你们等等,先不要走啊。”
看见佣人们一股脑的全都跑了出去,祝瑶忍不住开口,都走了谁给她擦油啊。
可惜,门被关上了,把她的声音隔绝在了屋内。
房间里只剩下她和江缙云,气氛突然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江缙云坐在床上,而她的姿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跨坐在江缙云身上。
嗯,这个男人的皮带怎么这么膈人呢?
“咳咳,要不你还是放我下来吧,然后找个人给我擦油。”
她轻轻咳了两声,这个男人的皮带太硬了,她这样坐着一点都不舒服。
要不是因为一动腰就很疼的话,她早就下来了。
“好,你要是疼就跟我说,我轻一点。”
江缙云轻轻应了一声,说着慢慢站了起来,转过身缓缓的将祝瑶放到了床上。
“疼疼疼,趴着趴着。”
屁股刚一碰到床,祝瑶就疼的呲牙咧嘴的。她一出声,江缙云立刻就停了下来。
她因为害怕背部贴到床上,几乎是已感觉到痛感时,就立刻扑到了江缙云的怀里。
本就随意搭在身上的帘子,慢慢滑落下来。江缙云看着怀里渐渐显露的春色,喉结上下滑动着,正在犹豫要不要跟她说时。
俊俏的小脸突然凑上前来。
“想什么呢?快放我下来。”
说完才突然想起来,身上好像凉嗖嗖的。
小手光速抓起了掉落下来的帘子,挡在了身前。
只一眨眼的功夫,所有春色都看不到,江缙云心里居然觉得,有些遗憾。
“江先生应该庆幸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不然我会杀人灭口的。”
粉嫩的唇瓣上下开合,说出了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的狠话。
“好,那就谢谢江太太的不杀之恩了。”
“反正你趴着,我什么都看不到的江太太的,佣人没有我的手法好。”
江缙云轻轻掀起被子的一个角,准确的将手放在了祝瑶的腰部。
“你一个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怎么会……”
祝瑶明显不相信,但是随即,腰部被温暖的大手覆盖。
受伤的地方没有了不舒服感,随着男人的缓缓揉动,腰热热的,甚至有些舒服。
“以前经常受伤,因为不喜欢别人朋友,都是自己来的,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久病成医?”
一些简单的病理知识他多少都懂一点,所以才能安全的将祝瑶从冰冷的地板上,移到自己的怀中。
听到这些话,祝瑶忽然就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你的身体,这段时间有什么异样吗?”
祝瑶抬起眸,看着面前这个异常认真的男人,开口提问。
“和以前一样,只要不受伤,就没什么问题。”
江缙云这段时间除了面对祝瑶的特殊情况之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好,我知道了。”
其实关于这些东西,她懂得比江缙云还要多。
“对了,我的嫁妆放在哪了?”
祝瑶终于问出了一直以来想要知道的事情,她迫切的想要找到那个扳指。
“在仓库,怎么突然要找那些?钱不够跟我说就好。”
江缙云眉头轻皱,自古以来,嫁妆都是娘家给女儿安身立命的本钱。
是万不得已时的依仗,祝瑶刚过门两天就找嫁妆这个行为,让江缙云认为是缺钱花了。
“江先生不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