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爷,姐姐生气了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她强忍着疼痛站起来,站到了江缙云身旁,手里的白色粉末因为手心出汗,已经开始湿润。
那双淡漠的寂静眼眸,像是看透了一切,直直的盯着那只紧握的拳头。
“你还打算给她下药?”
他半眯着眼睛,抓过了那只正在躲闪的拳头。
胸腔里也不怎的,弥漫着一股子怒火。
“不不不不是,这就是普通的药粉,治鼻炎的,江少爷你要不要试试。”
说着那只手靠近了江缙云,微弱的风带起一阵粉末飞扬。
一呼一吸之间,白色的粉末乘着风进入了呼吸道。
只听见咔嚓一声,祝颖然疼的直不起腰,疼到了一定层度,甚至连喊都喊不出来。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腕被男人掰折,两只手都无力哒垂下。
白色的粉末因为没了托盛的物体,弥漫开空中。
江缙云按开电梯,像丢垃圾一样,把她丢进了电梯里。
“祝小姐,是我,我已经把她弄走了。”
他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拍了拍身上的白色粉尘,敲开了套房的门。
“江先生,婚礼策划的人可是说了,我们到明天婚礼开始之前不能见面,你这是干什么?”
她打开门,表情有些烦躁,因为太困了。
这段时间她本来就没有休息好,现在接二连三的来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脾气。
“等等,你刚去哪了?”
挺翘的鼻子动了动,在空气中闻到些不对劲的味道。
说完手疾眼快的从旁边抽了两张纸巾捂住了口鼻,看向江缙云的眼神也有了变化。
里面充满了警惕和不安,像是在看到一个预谋不轨的人。
看见她充满防备的样子,江缙云还没弄清楚是为什么。
“祝小姐怎么突然之间这么怕我?”
他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祝瑶看他的眼神却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因为刚刚在门外跟祝颖然说了几句话?
“你刚刚去哪了?你警告你可不要进来啊。”
看着男人微动的脚步,祝瑶瞬间破音,慌张的发出警告。
“好,我不进,可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
祝瑶大着胆子往走廊看了两眼,空荡荡的,除了她和江缙云一个人都没有。
“你到底怎么了?在害怕什么?”
江缙云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慌乱的样子,这个女人不一直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天不怕地不怕吗?
砰!
门板在距离男人鼻梁还余下半公分的距离停下,一阵猛烈的风扑面而来。
“赶紧滚,不对,你就在外面守着。”
她不仅学了周易,中医方面也略有小成,所以一闻就闻到了空气中催情的成分。
用药很猛,所以她才会那么慌乱。
“呵呵,祝小姐这么怕我,可又不舍得我走?”
门外传来一声声刻意压低的笑意,两个人就隔着一扇门,说话声音小也能听得到。
“哼,等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这个计量,下药的人是想明天直接生孩子?
祝瑶冷哼一声,死死的抓住门把手没敢放开,害怕自己一放开,就听到门把手被疯狂扭动的声音。
“祝小姐总是说话说一半,就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江缙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面对这扇被关的严严实实的门,心里莫名的有些无奈。
怎么感觉他有点像被妻子赶出来睡沙发的丈夫呢?这个想法刚一冒头,就被他按了下去。
“估计再过个十分钟你就知道了,对了你知道电梯电源在哪?把它关掉,安全梯也把它给锁死。”
祝瑶想了想,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扇门安不安全,但现在的问题是,可不能让江缙云跑出去嚯嚯别的女人。
不然,明天她就会是全世界最丢脸的新娘了。
“为什么?”
守在门外的男人一头雾水,不知所措的追问。
“不想颜面尽失你就给我照做,你中了春药了,浓的很,我怕你神志不清去祸害良家少女!”
祝瑶生气的大声吼道,这还没结婚呢,就要开始给他善后了,这要是结婚了,以后她得多累啊。
“……什么时候?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