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孟郁闷地抱着没有送出手的玫瑰花回到车上,唇上是那个女人在抵抗中反咬他一口的血痕,被周强与阿满好一阵调侃。
“出师不利啊,孟爷!”
“以后干脆改名叫孟游好了!”
光头孟拿着花将他们一人狠狠地砸了一下,“笑笑笑笑,反正找不到女朋友又不只我一个,还有你们作陪,老子光屁股跳舞也不寂寞。”
周强一脸哀愁,“老大这招太狠了。”
阿满亦是忧伤,“你才知道啊,老大从来都是杀人于无形,现在怎么办?”
周强道,“别来问来,老子连目标都没有,好歹你们也落实了下手对象。”
光头孟摸了摸空荡荡的后脑,“那个,要不,我们明天找小七跟老大去说说情吧。”
阿满朋腿一拍,“我觉得这是个办法,小七在老大心目中的影响还是巨大的。”
周强也点头,“说服小七,比找个女朋友要容易多了。”
阿满又迟疑地,“可小七会答应吗?”
周强油门一踩,车子飞出老远,“走了,想那么多干吗,不答应也没办法,只好三个大男人光屁股跳舞了,先陪孟爷去喝酒。”
光头拧着眉,“什么叫做陪我去喝酒啊,老子又没说要去喝酒。”
周强笑道,“你刚失恋啊,怕你想不开,所以去喝点小酒,解解你的忧愁。”
“去你的。”光头坐在后面,一脚踹在前面的座位椅背上,“老子还没来得及恋,失个毛的恋。”
“总之孟爷你完成了人生历史上的一次壮举,值得庆祝。”阿满咧着一口白牙回头对他笑,一副欠遍的模样。
事实上,光头的确实也携着拳风凛凛而来,“庆你个头,拿老子开涮,早知道不叫你们这两个损友。”
一路上,打打闹闹,嘻嘻哈哈,骂骂咧咧,倒也热闹。
只可怜了许欣,惊慌失措地跑回宿舍,心想,要死了要死了,她保留了二十余年的初吻,竟然在这么一个月黑风高夜被人夺走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用被子蒙着头,一张脸烧得跟火在烤一样,他孟飞凭什么大半夜跑到学校里来轻薄她啊,凭什么啊?就凭他是靳少的手下,就能为所欲为?太可恶了,她好想扁了他,她的清白啊,就这么地没了。可是她也扁不过人家啊,瞧那一身肌肉,人高马大的块头,她瘦不垃圾像只排骨鸡,他一只手就能把扔出几丈远。
嗷!该死的孟飞孟你大爷的,竟然搅得她失了眠。
她好想找小七诉说,可是电话拨过去好几个,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哪知道此时的小七,都是自身难保。
第二天小七醒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像只大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这是从来没有的现象,一时惊得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她这是连睡梦里都依赖上这个男人了?
她一醒,他也跟着睁开眼睛来,朝她绽放一个神清气爽的灿烂笑容,“早,老婆!”
小七轻轻一愣,赶紧松了扒在他身上的手,抱着被子跳下床,瞪了他一眼,“谁是你老婆。”
靳如风坦露一身,某处正傲然翘立着,令小七心有余颤,他悠然自得地下床,连人带被将她抱在怀里,“你啊,反正你除了嫁给我,也没有别人的可嫁,因为谁敢娶你,我就把谁扔进棺材里。来,乖乖叫一声老公听听。”
“我才不要叫呢,暴露狂。”小七躲闪着他一大早就袭击而来的亲吻,躲着躲着被子就掉地上了。
她不愿意叫,他现在也不勉强,只是忽然松开了她,轻轻笑道,“你现在跟我一样。”
“你这个浑蛋。”小七尖叫着跳脚,一不小心就给被绊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
靳如风接了个稳当,低笑道,“一大早就知道投怀送抱了。”
“送你个大头鬼啊。”她怎么这么悲催,一大早就被调戏得这么惨。
“我知道,你送我一件骷髅头的毛衣嘛,有进步,知道疼老公了,来,奖个亲亲。”说着,他又照着她的唇吻下来。
那是她跟许欣逛街,在许欣的怂恿下买下的,准备送给他做圣诞礼物,反正花的是他的钱,就当借花献佛,没想到被他先发现了。其实许欣看中的是一件比较精英型的,可是她偏偏坚持了这件搞怪型的,她就想小小地在他的那些手下们破坏一下他的形象。
“干脆我们去国外结婚怎么样?”他在她的耳朵边鼓惑。
但他小看了小七的意志,虽然被吻得有些迷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