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压低面孔,轻轻吻上她的唇瓣。
王子妃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束住双臂,并将她整个人都揽进自己的怀中,扣住她的后脑,将刚刚浅尝的那个吻狠狠加深。
直到眼前这个小女人被他霸道的一记深吻亲得瘫软到他怀里,阎烈才慢慢抽离唇瓣,勾着笑容对她道:“现在,有没有猜出来我对你好的目的?”
“我,我人傻又很笨……”
阎烈的表情顿时变得邪恶无比,“所以你是想说,我应该用更直接一点的方式来向你宣布,我究竟为什么对你这样好?”
被迫仰躺在他怀里的王子妃颤抖道:“阎烈,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所身处的地方并不适合谈这个问题?”
“OK,既然你觉得这里不适合,咱们就换个地方再谈好了。”
直到现在,王子妃也不敢相信,她和阎烈居然……
整件事情还要从昨天下午说起,踏出金多丽的大门,她就被阎烈揪上他的车子直抵他目前所居住的豪华公寓。
一进房门,两人就针对喜欢和不喜欢这个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事实上,主要参与讨论的只有王子妃一个人。
她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不断地追问阎烈为什么亲她吻她对她好?
当对方回答她,他之所以会亲她吻她对她好,是因为他喜欢她时,王子妃又问,既然他喜欢她,为什么不按正常逻辑来追她?
比如送花,请吃饭,看电影,送小礼物?
忍无可忍的阎烈终于在她问出第一百零一个奇怪问题时,将喋喋不休的小女人扑倒,直接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了他的心意。
事情的结果就是,王子妃被阎烈大恶魔吞吃入腹,修理得连哭嚎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此刻,王子妃站在阎烈家宽敞豪华的大浴室里,透过落地镜子,清楚地看到裸露着的胸脯和颈项之间残留着的那些非常明显的吻痕。
这是阎恶魔强行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原话是这样说的,“只有在你身上打上属于我的标签,才能证明你王子妃是我阎烈的女人。”
“啪嗒!”
浴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拉开。
赤身裸体的王子妃一把揪过浴袍,粗手粗脚地遮在自己的胸前。
身穿一袭黑色晨褛的阎烈被她那受惊兔子一样的表情给逗得直乐,一把将拼命向后躲的小女人揪进自己怀里,坏坏地调侃道:“醒来之后就发现枕边空空的,还以为你逃掉了,原来是躲到浴室里偷偷欣赏我留在你身上的杰作。”
王子妃被他自大的语气气得不轻,用手肘给了他一拐,指着自己脖子上那几处非常明显的吻痕,哀怨道:“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出门去上班?”
“我阎烈的女人,不需要出门去上班。”
说着,微垂下头,在那处已经淡去不少的痕迹上,又狠狠加深了一吻。
“阎烈,唔……”
对方一把抢走被她死死挡在胸前的浴袍丢到地上,而她则被打横抱起,放进盛满温水的花瓣形浴缸里。
不冷不热的水温令王子妃的身体感受到一股说不出来的舒适。
只是下一刻,她就眼睁睁看着阎烈优雅地褪去身上的晨褛,迈开一条开腿,赤裸裸地踏进浴缸,顺势,将水里的她拎了起来,直接按倒在他的怀里。
对王子妃来说,这真是一个悲催又无奈的早晨。
不但没能在阎烈面前讨回昨晚被欺负的公道,反而还被对方按在温暖的浴缸里又狠狠做了一回。
早上八点二十分,阎烈准备出门去上班。
王子妃为了向他表达自己的不满,坚持皇朝酒店的那份工作她绝对不会放弃。
阎烈把她的固执和任性视为小女生在撒娇,所以当他走出家门的时候,顺便将王子妃拎上跑车,将她一并带去了皇朝。
“阎烈!”
纠结了整整一路的王子妃,在他的车子即将抵达酒店门口的时候,突然很想问他关于他前女友的事。
陶晓洁说,那条蓝色丝巾的主人曾经和阎烈有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
就算两人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可在阎烈心里,他前女友仍占有一席重要之地。
否则,两人分开这么久,阎烈不可能还留着那条丝巾,甚至还在那条丝巾落海后,悬赏十万块去叫人打捞。
如果她没理解错,被阎烈捞上来的,不仅仅是一条丝巾,而是他和他前女友之间那段遗失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