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的那一块钱,本来就是我的。至于你口中所说的那块价值数十万的名表,抱歉,我根本不知道它长成什么样子,更是没有趁人不备,将它据为已有……”
“你有听说哪个小偷主动在失主面前承认,她确实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吗?”
“你的意思是把我当成那个小偷了?”
“否则我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块手表为何会不翼而飞?”
“你不能因为你的表不翼而飞,就将凶手的罪名扣到我的头上。”
对方环胸冷笑,“我之所以会将罪名扣在你头上,原因有三。第一,你为了钱,不惜得罪酒店客人;第二,有至少两名以上的证人可以证明,你曾在我房间没有人的时候出现在这里;至于第三,你是最后一个离开这里的人。以上三点,难道不能证明你有作案动机?”
“你也说了,我只是有作案动机,并没有作案事实。”
“所以接下来,我会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
王子妃觉得自己最近肯定是在走衰运,先是莫名其妙打碎阎烈的古董,被迫签下一份不平等条约。
如今又惹上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阔少爷,点头道姓要将她当成小偷扭送到警察局。
一旁看热闹的贾曼丽兴哉乐祸道:“穷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手脚不干净的穷人,王子妃,你走了又回,所抱的目的,该不会是寻一个合适的机会,为自己大赚一笔吧?”
王子妃没有理会贾曼丽的冷嘲热讽,只是用倔强的眼神看着那个口口声声指责她是小偷的男人。
“如果你觉得警察可以解决这件事,那么我会奉陪到底。”
活了整整二十五年的王子妃,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冠上小偷的罪名,被关进警察局接受警察的审问。
他们不厌其烦地向她询问各种问题,就连她的出生地点,家庭成员以及求学时曾读过的哪所学校都问得仔仔细细。
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她被警察翻来覆去的盘问摧残得几近崩溃。
晚上天色刚刚擦黑,盘问她的那些警察终于将她带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暂时关了起来。
警察大哥给她的解释是,在失主撤消控告之前,他们有权利将她扣压在这里二十四小时,随后便铁面无私地让人将她关进了拘留室。
王子妃气极败坏道:“我根本就没有偷过东西,还有,我能不能给我妈打个电话告诉她我还活着?”
对方回应给她的,是一记无情的关门声。
任凭她如何敲门呐喊,始终没有人来理会她的哭泣和无助。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这么晚还不回去,不知道老妈会不会担心难过得一夜不成眠。
医生说,老妈的心脏脆弱得不堪一击,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引来丧命的危险。
母女二人相依为命整整二十年,在老妈面前,她一直都是个乖巧懂事甚至可以称之为体贴的女儿。
就算她因故不能回家,至少也会打电话通知一声。
可是现在……
被关在独立空间里的王子妃想到家里焦急等待她回家的老妈,也许会因为担心难过而犯病,就急得坐立不安,眼泪直流。
她不知道那个丢了几十万名表的男人,为什么会将凶手的目标落到她的身上,难道就因为她很在乎钱,就活该承受被人冤枉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