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瘦的一个男人率先忍不住,一个箭步上前就要动手。盛悦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强撑着身体,用力蹬腿,结结实实的踢在了男人的小腿上。
“嘶……”男人吃痛的叫了一声,想也不想给了她一巴掌。
本就负伤累累的盛悦被打的头昏眼花,积攒下来的一点力气荡然无存。恐惧里,她只有流着泪颤抖,被布条再次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打了盛悦一巴掌,有些心虚的回头看看舒芸,后者轻笑了声:“没事,别顾忌我,你们怎么尽兴怎么来。”
得了特赦令似的男人毫不顾忌的再次扑了上去,撕烂了盛悦身上单薄的T恤……――
庄园内城堡的会客厅里,等了良久不见舒芸出来的湛家人有些坐不住。
湛渊“嚯”得起身,把小包子放在湛可的膝头,径直出了会客厅的门。男人的身影刚刚迈出门,就被两个保镖样的人拦住:“湛先生,舒芸小姐正在休息,还请您等等。”
呵,这女人,别人不知道她的吃相,自己还不知道?
且不说盛悦的定位就在这儿,凭这些年对她的了解,哪次不是他人在哪儿,她就跟苍蝇一样叮过来。
如此拙劣的谎言,只有可能是一个结果:她在掩饰什么。而盛悦,确实是被她强行带过来的。
湛渊懒得跟这些保镖废话,一个反手就制住了其中一个,两个漂亮的过肩摔,刚刚挺着腰板制止湛渊的男人就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室内的陶敏等人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打了舒家的人,看着男人阴沉离开的背影,不禁面面相觑。
小包子揪住了湛可的衣袖,眨着眼睛低声问:“姑姑,爸爸为什么生气,为什么打人?妈咪不在这儿吗?”
湛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是把他搂紧,沉默着。不安的阴云笼罩在每个人头上。――
湛渊在城堡里迅速跑动着,到了一楼,接着昏黄的灯光,在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前停了下来。
木门口,闲散着抽烟的两个男人看到了湛渊的身影,迅速掐灭了烟头,挺直了身体。
湛渊放慢了脚步,阴沉的打量着周围。
他曾随着父母来过舒家的葡萄酒庄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儿是地下酒窖的入口。
湛家与舒家是至交,今天他们来了之后,舒芸迟迟不出来是个问题,让人看着一家五口是个问题,而区区一个酒窖入口派了两个人守着也是个问题。
湛渊沉沉的走了过去,咧了个笑:“兄弟,借个火。”
两个保镖难堪的交换了下颜色,犹豫的不敢说话。
湛渊轻笑了下,抽出了自己的烟,晃了晃:“我又不去酒窖,就在外面抽,没事儿的。”
舒家的人,谁不知道湛渊的名字,谁不知道自家的小姐对他一往情深。身负重责的两个保镖迟疑了下,还是拿出了打火机。
两人一分神的功夫,湛渊的拳头就狠戾的出击,迅速将二人击倒。两人无声的倒下后,湛渊迅速踹开了酒窖厚重的木门。
酒窖深处有一抹光,传来了盛悦凄厉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