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解道:“老爷,这是怎地?如何就为难了向晨?”
“哼!你只看我为难与他,却瞧不见他是如何在相府猖狂的!”相爷没好气的说道。
大夫人上前来,带着哭腔劝道:“此事妾身也有错,向晨进府我原是知道的,只当贼人潜入相府做害,却没想到向晨竟不知这是他妹妹的闺院,闯了进来,不过幸好没发生什么,不然……我这个做母亲的……”
说着就泫然欲泣,抽泣继续道:“向晨,还不向你姑丈道歉!”
“姑丈,对不起,是向晨一时冲动,冒犯了表妹,改日定登门致歉!”张向晨果然上道,连声道歉。
相爷也不想将此事闹大,毕竟关系道相府和威远将军府的颜面,只好借坡下驴,说道:“罢了!改日你好生给你表妹道个歉,求了她的原谅,此事我便不追究了!”
“是,向晨那便告退了,不打扰姑姑姑丈休息。”
这一闹腾已是到了子时,待兵头们散个干净,相爷吩咐管家安置好璇玑的两个丫头,才对着浴房说:“璇玑,可是受惊了?”
半响后,谢璇披着睡袍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搭在肩头,脸色苍白,一副羸弱的模样,教人看了恁地心疼。
而屋子里的潜在浴桶内的男人早已从屋顶离开,他走时顺便盖上了屋顶的瓦片。
谢璇这才敢出来,否则下人们进去收拾的时候定然发现蛛丝马迹,这些都是对谢璇不好的影响。
“父亲!”谢璇低低柔柔略带哭腔的声音说道。
相爷被这声“父亲”一震,转身便瞧见一个娇小身影立在门口,摇摇欲坠,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融化……
“还病着,快回屋里躺着!”相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