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乌不满地望着对面远处迟到的三人,他们来到他面前时,行了礼,之后就回到各自的座位了。
岚初嫉妒的望向红娆,只见她一脸的不开心,心中便疑惑了起来。毕竟昨晚听到了她和奎乌的欢笑声,所以此刻她不是应该高兴得不得了吗?难道她还不知足!外人都知道她不是正宫,本想来到万妖宫好好羞辱她一番,没想到她却穿着妖后的端服。
“这酒宴也招待你们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奎乌心里想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毕竟每一日都是如此累心的与红娆演戏,他们走了,就能松了口气。
修尘听后望向岚初那铁青的脸,悠悠地回应道:“不急,我听说侄媳曾上过祭祀柱,是何事让侄儿如此绝情呢。”
修尘问完后,红娆心中不禁打了个冷颤,一直勾着头盯着自己的衣袖咽了咽,手指不停的相互捏,脸上露出了惊吓的神色。
岚初和崇野听后露出了看好戏的得意样,看他如何给个让人信服的理由,那祭祀柱,可是施行要命的刑法。奎乌察觉到身旁的红娆有了恐惧感,在桌下的手便想向她伸去。
可一想到昨晚,她以为他碰她了,很生气。于是奎乌捋了捋衣袖,隔着衣袖握住了她的手。这让红娆很是诧异,不过猜想他的想法时,内心感到暖暖的,恐惧的情绪便渐渐淡了下来。
“我确实是将娆娆惩罚了,不过,就因为爱她,才对她严厉,以身作则才能让堕妖的她得到族人的认可,不是么?”
奎乌说完,除了老巫妖,全场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包括红娆。若不是身上的多个眼疤,她差点就信了奎乌的那段鬼话。而奎宿三人族听后,脸上的兴致就没了,他们以为奎乌会说出袒护她的理由,没想到却坦白了一切。
那个白茶灵,难道真的在耍他们东阴奎宿八尾狐族?想到这些,除了修尘,岚初、崇野以及他们从东阴带来的随从无一不是恨得咬牙切齿。
“那可真是委屈侄媳了。”修尘说完,他感到有些体力不支,轻咳了两声后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不委屈,有我疼着呢。”
奎乌笑得让修尘很是不爽,自然而又理所当然,真不知他将情爱当做什么了,看来一个情种被伤之后,确实是会让仇恨很深,然后去践踏别人的感情。
奎乌的大言不惭让红娆听了有些恼,将手从他手里想要挣开,却被他死死拉住。奎乌见她不安分,对着修尘笑后转头瞪向红娆,背对着东阴来的三个远亲,笑着的脸立马拉了下来,这让红娆安分了许多。他说这些话也真不害臊,不过既然是演戏,想必他也是无心说出来吧。于是红娆没有对他的话再抱有幻象,没有听字面上的意思。可是当着她的面说出违心话,可真真让她很是心里不爽。
岚初见两人的行为并没有猜疑,因为昨晚她确实感受到了两人如此恩爱,便没有怀疑两人的感情。反而让嫉妒冲昏了头,没有心思去想太多,也静不下心,于是不服的比过了头,一看见奎乌和她在一块她就难受。
修尘见两人的行为,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奎乌能瞒过别人,可他是看得透彻,于是越来越觉得有意思。
修尘拿起酒杯,起身走到奎乌面前,似笑非笑的说道:“希望如此,我敬侄媳一杯。”
修尘看了眼奎乌后对着红娆温柔地笑了起来,端着酒杯等待红娆回应,毕竟她是妖尊的妻,自然也是碍于身份要等的。
红娆见不好回绝,于是没喝过酒的她犹豫了会,还是拿起了酒杯。就在这时,奎乌抢了红娆手中的酒,恶意地瞟向修尘。不知为何,这个所谓的表叔一接近红娆他就不爽,而且一直感到他对红娆好像很有兴趣。
“我代她喝。”奎乌说完,立马一饮而尽,将酒杯倒着朝地,向修尘示意已喝完。
修尘尴尬的笑了笑后,也一饮而尽。看来他并不是对他的这个侄媳无意,而是不敢面对,毕竟他可是被冥霸的女儿害得丢了脸面。让外界疑惑的是,冥霸的女儿怎么会在新婚之夜逃跑,惹得奎乌发怒?听说抓回后就对冥清处了死罚。
“可真是无诚意,难得初次见这么诱人的侄媳,你却连酒都不让回敬。”
修尘故意说出这话,这让所有人的目光移向他,红娆羞愧地勾下头。奎乌见红娆脸颊泛红,不知道哪来的酸意,一把将红娆抱在怀里。皱起眉头,皮笑肉不笑对修尘一字一句恶气地回应道:“多谢修尘表叔的谬赞!”
一旁岚初的岚初听了她阿兄的话,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诱人?他说奎乌的侧妃诱人?!为何她看不出来,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