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的望着缪颜,他竟然会这样说,他可是他奎乌唯一的好友!他不来了,那以后谁陪他喝酒?
“你威胁我?”
奎乌问完后,缪颜默无一语,知道他来真了,便收起了尾巴。
缪颜脸色这才稍缓,不紧不慢的回道:“从明日算起。”
“缪颜你!”奎乌听后白了他一眼,可真是从来没变过,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不管,不答应我立马走。”
“好好好……我应,我应!”奎乌头痛的扶额,随后瘫坐在了凭几上,如今花死了,可不能也没了兄弟。真相晚点知道是有些难耐,可也好与缪颜断绝。
缪颜满意的瞟了眼红娆,随后转身朝大殿走去。而此时雨也变小了,奎乌望着地上躺着的红娆,意味深长的回味缪颜瞟红娆的眼神,怎么好像有几分愧疚?还是他在告诉他,别杀了她?奎乌不禁眯着眼。
好,他就饶她一命!随后让人将红娆关进了囚禁台。
红娆醒来时,发现被关在铁笼里,想着刚才的一切,她不禁伤情的流出了泪。这时老巫妖从过道的拐角口出现,走到桥头。他和红娆隔着熔岩,熔岩之上是连接囚禁台和出口的桥,见到老巫妖,她委屈的哭了起来。
“二主妃,您受苦了。”他叹着气,缓缓走过桥,来到红娆面前。
红娆趴在地上,身上疼得她动不了。
望着千疮百孔,遍体鳞伤的红娆,他抬起手掌,朝红娆施出妖法,不一会他的脸色难看起来。钻入她体内的字符,吸不出来了!好像和她的骨头长在了一起。
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铭文,怎么就死死的扒着她的骨头不放?想着,他又想试了试,可他越用力吸,红娆就越痛苦。
“不要,好疼!”
见她好像在受剔骨之痛,老巫妖停下了手,无奈的摇了摇头,灵噬的痛只能忍着,没有什么办法是能减轻疼痛的,就连用药尊的秘药,也无济于事。
“可是这铭文不出来,您迟早要归混沌!多一日,便险一日!”
看样子,铭文缠着她不放,只怕时日不多了。
“什么!”红娆不可思议的望着老巫妖,想了想,她今日就差点死了,老巫妖的话有何好惧?随后决定一笑置之。
“替我保密。”
“这……”
老巫妖犹豫了起来,可他见红娆那万念俱灰以及疼得扭曲的脸,想必是不想再折腾了了吧,便理解般的点了点头。
见老巫妖来了,可奎乌没来,她便用祈求,有气无力的语气说道:“我想见他,求你转告。”
老巫妖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便默无一语,转身离开了囚禁台。
在正殿之上,奎乌听了老巫妖的话,不由得轻蔑的笑了起来。
“她还想着见我?”
“妖尊,就看看她吧。”
“不可能!”他就算知道了花枯死与她无关,可那花池里的茶苗偏偏激怒了他,清儿一定在怪他,怪他与别的女人亲近。
“妖尊!老奴今日就是死,也不得不说几句!”老巫妖怒了,从来没长跪过奎乌的他此时放下了尊严一把跪在地上,朝他大吼。就算现在他要杀了他,他也不想再看奎乌在错下去。
“快起来!”奎乌慌了,他连父尊都没跪过,如今居然跪他了,他可消受不起。
“别怪老奴多嘴!二主妃对您怎样,咱下人可是看在眼里。如今您为了已故之人的花,迁怒于她,有何对?”
奎乌过去扶他,可他仍然不起。
“老巫妖!”
“三万年了啊!早该放下,何况是冥女负的您!”
“别说了!”
一提起往事,奎乌的心就疼。
“如若您不去见她,老奴一头撞死在祭祀柱上!”他不知哪来的倔强威胁奎乌,一字一句认真的朝奎乌大吼。
奎乌没好气的瞪向老巫妖,这不是要他大逆不道?老巫妖在万妖宫的位置可是德高望重,连父尊都对他客气,看来不得不去了。
于是他拿起床上的黑纱罩在了身上,愠怒地朝门口走去,老巫妖欣慰的望着奎乌的背影,见他穿衣知道他同意了,看来他心里还是尊重他兆阴。
当红娆感到奎乌不会来,准备死心的时候,眼前出现了熟悉的影子。
“奎乌……”
“你好大的能耐!就连老巫妖也为你说情!”
他没好气的望着趴在地上的红娆,为何这么多人都向着她?连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