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刺痛。
“清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记得当初迎娶她时,他奎乌被四海八荒的所有人笑话,说他捡破鞋。可他并没有在乎,不介意她被赤焚剑毁了容,不在意流言蜚语,背负一切压力,就只为与她厮守。可她,偏偏是有目的的。
他想着往事,愣愣的望着一旁的晚香玉。忽然他闻到了茶花的味道,这不可能啊,红娆是来过,可香味怎么会没被晚香玉覆盖?毕竟晚香玉可算是花中香气最浓郁的了,闻多了可会头晕目眩,所以他才没种到卧房里。而茶花香,可谓是最清淡了。
可真是奇了怪,想着,他向前走了几步,就没再闻到了。难道,她只是在石路上看这宫殿,而没有进去?
意识到他错怪了红娆之后,他渐渐有了自责感,方才他是不是太凶了?回想到当时她那畏惧的眼神,他头疼的扶额,看来,要向她赔不是了。
就在他转身时,远处向他跑来了一个女妖奴,让他渐渐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妖尊,不好了。”她渐渐靠近奎乌时,跪在了他面前,跟他说了红娆不见的事。她刚才去她房里准备为她更衣时,她不见了。
奎乌一听,慌忙的跃上屋顶,朝空中搜寻她的气息。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凶了她,她才离开?那她可真不配成为他奎乌的女人。
忽然,他发现西北处有她的气息,让他很是疑惑,她离开,难道不是应该向东吗?这个方向是……他不停的回忆她说过的话,不一会,有件事让他很上心。她请求过他,举行婚典在明晚,再想到西北方向时,他不禁心有余悸,随后紧紧的闭了眼。
这个女人,可真是事多!她完全没必要去堕妖,他又不是真的要跟她厮守一生,她还把这场婚典当真了!此时他仍然不敢相信她是去堕仙道了,当初心儿说要去堕妖,还不是没去?而且当初红娆与心儿的对话,感觉得到红娆还很反感堕妖,她怎么会去!莫非她对他奎乌是真动情了?可他一直以为红娆是偏重地位。
奎乌不愿多想,便朝西北方向追去。
在高台跟着妖奴去客房的两人老远就瞧见管事的女妖向他们跑来,这火急火燎的是出什么事了?只见她来到面前,不知对领路妖说什么就离开了。
岁岁见领路妖脸色难看,忍不住问道:“这是出何事了?”
只见她犹豫了会,还是向他们说出了刚才的事:“看在两位与我们妖尊关系不一般,奴才告知,希望不要说出去,免得我们族被笑话。”
见他们点了头,她才安心。
“不过她或许不是逃婚呢?说不动有什么急事。”岁岁自然觉得没看错人,觉得那朵红茶灵不像是容易毁约的女子。
“只要是关于我们妖尊的婚事,我们都马虎不得,这可都是刻录天神干的好事。”
她说着幽怨的看向缪颜,而缪颜也是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上次老巫妖对妖尊说出他改名的事,她刚好在场伺候。可她们大王不但没找缪颜算账,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假装不知道刻录神改名的原因,继续叫他金言。
缪颜脸色难看了起来,回想到那件事,他就自责。事情是这样的,当初他知道冥清被初代尊主抛弃后,奎乌不嫌弃要娶她的消息传到了缪颜耳里,缪颜就不同意了,毕竟是她负奎乌在先,这样的女子不配当他的妖后。可奎乌很是执着,连他这个好友的话都不听,还差点闹翻,由于气头上,缪颜无意说出了跟奎乌结结为连理之人,两者都不会过得好的笑话。
原本谁都没在意,可之后发生的事,都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位刻录神的嘴是有多毒了。最开始是君落和冥清,他为了奎乌抱不平,对那个百草精使用禁术,随后当场就对旁人悄悄说这两人不配,成了亲不会幸福。而让人也只是当做玩笑,一笑置之,谁曾想不久后君落就毁约了,与天帝干上了。
后来就是奎乌娶冥清当天,缪颜不看好这婚事,没去贺喜,没想到当晚奎乌就被夺走妖丹。缪颜愧疚,深知是用禁术的报应,于是将名字“金言”改成了“缪颜”(谬言),并自封本身三万年。没想到,奎乌这中间又娶了个妖妃,也死了。
岁岁见妖奴不待见缪颜,而缪颜也是脸色难看,便对妖奴说道:“你可别乱说。”
妖奴只是笑了笑,而缪颜也自知愧疚难耐,对身旁的岁岁解释道:“她说的没错。”
“啊?”岁岁听后,不可思议的望向谬赞。他不是一直和奎乌很要好?而且怎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干涉到奎乌的婚事。
缪颜的秘密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