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却一去不回,现在她回来干什么。
“你偷听我们谈话?”无极无暇顾及她来干什么,在他心中,决不能让岁岁知道他们的谈话,于是掌心一股昧火在酝酿。
莲止看到后,熄灭了无极还没形成昧火的烟苗:“别冲动。”
虫精不回答,愤怒的看向无极,眼神里带着幽怨,怨恨。莲止想到之前是无极将她的腿弄断的,才会觉得这理所当然,于是他问:“你不是走了?来这作甚。”
虫精听到莲止的话后,对他行了个礼:“大仙,那日有宗族的事,所以没来得及赔礼。”
“我不曾怪罪于你,你来此难道就是为了赔礼?”莲止说完后,从怀里取出秀帕捂着嘴,轻咳了几声,丝丝血迹在他的唇上被他用秀帕抹掉,谁也看不到,却让无极难安心。
“我们飞虫受天神史官之命向四海八荒来送尊册,我们促织距苍虚山最近,就由我代表来送了。”
她说完将一个梨黄色的锦帛双手呈递,无极要伸手时,虫精缩回手。在她心里这个无极不配坐上上尊主之位,无极尴尬的缩回了手,不满的看着虫精,既然她是使者,那他也不好说什么。虫精白了他一眼后,将锦帛给了莲止。
莲止接过尊册后转交给了无极。
“这种事不是由竹铃族来办?”
莲止说道她痛处时,她红着眼瞪向无极回应莲止:“宗族本家给一个魔头灭了。”
无极当然不记得这么小的事,她向天神史官倾诉时,史官通报了上去。给她的回复竟然是竹铃族光荣牺牲,还不许她们虫族追究。
她听后心里暗骂主宰世界的天帝,她知道上头给无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为了苍虚不让南岭、西域、北荒统治者在争夺会上抓住任何小小的把柄。
莲止望向无极那无辜的模样,又转头看向虫精那愤怒的脸,一时之间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随后为了打破这一气氛,他对虫精说道:“方才我们的谈话,希望你保密。”
“什么谈话?我什么都没听到。”虫精假装什么都不知,虽然恨无极,可是她对莲止还是很尊敬。
“那便最好!”
无极带着不满的口气,好似在威胁虫精,虫精咬着牙气氛的看向无极,跟莲止作揖告别后飞下了山。
莲止不时感到胸口痒痒的,经常咳嗽,用丝帕捂住嘴咳了两声后,好似舒服了点。他将头靠在扶住凭几的手臂上,闭着眼缓慢的一呼一吸,休憩了。
无极在一旁慢慢守候,脸上尽是担忧,莲止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这让他很是疑惑,就算是没了仙肋,最少也能活万年,可这才几个月就病得没精神。
难道还是他自伤灵元的后果吗?当他思考时,不经意间看到了莲止后背冒起一根若隐若现黑黑的刺。无极揉了揉眼,再看时,却看不到任何异样了。他笑了笑,是自己太过担忧了,都开始出现幻象了。
过了一会无极还是没离开,莲止闻着淡淡的檀香,眯着眼抬起右手向后回了回:“走罢,我想独自待会儿。”随后他收回手,闭上了眼。被对着无极,他又忍不住难受,轻咳了几声。
无极绕到莲止面前,看向脸色苍白无力的莲止,他心疼的皱起眉头,忍不住想要摸摸莲止的脸。可他不敢,纱袖下的手指紧紧握住。
“有事便唤我。”
“嗯。”
他温柔的对莲止交代,得到回应后,一步三回头的朝自己的厢房走去。
虫精下到山脚,气愤了毁了四周的植物,还一边大骂无极:“万恶的无极,我要你付出代价!”
说完她用火烧了被她毁掉的树枝,可不一会就被一股寒气给灭了。虫精眼前出现一个高贵冷艳的女子,虫精没好气问道:“你干嘛灭了!”
冰魄在想如何上苍虚时,听到有人在骂无极,有了兴趣,没想到是个虫精。可这虫精怎么会有能耐和苍虚的仙扯上关系?于是她不解的问:“你和苍虚的人有仇?”
虫精仔细打量这个女子,她也是仙,可是她怎么会让人有一种不安分的感觉?还不怀好意的问自己和苍虚的事。而且连天神都说不追究了,这个人会有什么办法?虫精便给她不好的脸色回道:“干你何事?”
看来这个虫精确实跟无极有仇,难怪没见竹铃族的使者,还是促织来充当,原来是被灭了。至于为何消息一点也没传开,她不知道,但可以猜出是天神封的吧。
“如果你真的跟无极有恩怨,那我们就有关系,你没听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