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止,你真的不去寻岁岁?”盘腿而坐的无极睁开眼,望着对面闭眼打坐的莲止问道,他应该不见岁岁会到处找才是,居然安得下心打坐。
“她不想见我,我又何必苦苦相逼。”他没意外无极的疑惑,自己也没想到这次静得下心,岁岁的劫快来了,只是不知是哪天,以防万一先准备好为她受劫,如果冒然去寻她,只会让她藏的更深。
他就这样默默注视莲止,移不开眼,当莲止感受到被注视时,睁开了蓝色的瞳与无极对上眼,无极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你看我作甚,莫非有花?”
“你本来就是朵花。”
听到无极的话,他心里莫名的不舒服,闭眼便没再理他。
“莲止。”
“莲止!”
“……”
“莲止!”
“作甚!”他不耐烦的皱眉,无极像只苍蝇一样,吵个不停。
“我会支持你的。”无极像个孩子一样,认真的对莲止承诺。
“嗯?”莲止舒展眉头,有点好奇,思量无极要说什么。
“不论你做什么,也不管对错,我永远站你这边。”无极手撑住下巴,双手放到膝盖上,打坐让他无聊透了,还不如去找岁岁,跟她贫嘴。
“你别恶心我一地。”莲止弯起嘴角,继续打坐了,无极仙龄比他大却这般幼稚。
无极久久不语,莲止都不担心,他有什么好多虑,望向子月台上空的星不禁哀叹,时过境迁,唯独不变的是这日夜更替的天。记载五千年前的事被封在禁书库,就连木尊也从未提起以前的事,所有资深高点的老者也是有默契的闭口不谈,这样该如何帮莲止找回被抹掉的记忆。
岁岁靠着大树望向天空,不禁感叹时间过得这般快,仿佛离开迷林没多久。她闭了闭眼,感到有些疲惫,晚风吹过时她隔着面纱闻到了花香,心里感到奇怪,因为周围很多树如果不是大片的花海,不会有这么浓的香味。
忽然她听到左处不远的灌木丛里传出悉悉率率的声音,岁岁提高警惕缓缓走向声源处:“谁……谁在那?”
声音停止了,岁岁如果不过去一探究竟,她会睡得不安稳,她闭眼扒开草丛林随后将眼慢慢睁开,一只嘴流血的白狐奄奄一息的躺在一块石头下。它的毛没有一点杂质,洁白如雪很光滑,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去摸下。
它听到声音,痛苦的睁开眼睛,警惕的看向岁岁。
“谁这么狠心,这般可爱的狐狸也下的去手。”岁岁将狐狸抱到怀里,回到原处,狐狸死死挣扎,让岁岁束手无策:“别动了!我不会无缘无故去害你。”
狐狸安静下来后,岁岁开始查看它的伤,除了嘴没有一处流血,知道了狐狸是得内伤后岁岁苦恼起来,她不懂得医术,以为狐狸要死了,急得到处找草堆在一处,一样样试。
“呕!”岁岁背过白狐,不让它看到自己的脸。然后不知吃到了什么草,让自己打干呕,脸色难看,抖着手伸向那堆草。
白狐看着岁岁做的这一切心里很是没话说,它是被法打伤的,普通药草没用。它叫了几声,示意岁岁别再试草,反而让岁岁以为它快不行,鼓足了劲吃的更多,最终中了某毒晕了过去。
白狐头一次见这么蠢的精,想着靠她还不如靠自己,它的身上发出光将它笼罩虽然耗费体力却也减轻了不少痛苦。它踉踉跄跄的想要离开,想起了它身后中了毒昏睡的岁岁。
本来不想管的,想到因为自己她才中的毒,为了不欠任何情,还是等她清醒再走吧,何况这里离鬼府边境不远,很是凶险。虽说自己是妖,起码的良心还是有的。
到了深夜,四周静得可怕,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白狐竖起耳朵。一股寒风吹过,让岁岁发了抖,白狐走到岁岁身边蜷着的身子,一向四季如春的东莱苍虚不知何时开始变冷。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四周蔓延浓绿的雾气,不一会数只小鬼将它和岁岁围住。
“这花精的肉可真香。”枯骨小鬼大张着嘴露出尖牙,粘稠的唾液不时流出,淌到地上呲呲响,腐蚀出小坑洼,它们双手掌地两腿盘坐,两眼无珠,鼻子贪婪的嗅空气中传来的肉味。
“是啊,真是香,我的肚子开始狂吼了。”
小鬼们开始吵闹,它们数多,一个花精怎么够分。
“我劝你们最好别打她的主意。”它们闻向花精处,闻到了妖的味道。
“妖族的人最好别多管闲事。”
“冥御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