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有只花脚蚊子精想要吸你的脸,还好我出手快,否则咬了一个包可比现在的淤青难愈,说不定还得留疤。”无极露出庆幸的神情将莲止昨晚的亏心事掩盖,而莲止眯着眼不信无极说得话:“蚊子精敢打我的主意,不怕我灭了它?”
“莲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醉了嘛,我不可能朝你的脸施法对不对?否则就真的留着疤了。”他躲闪的眼神无助的朝岁岁移动。
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岁岁见了也帮着无极说情:“莲止,无极也是为了你好。”
两人都在想莲止该会怎样生气时,莲止的表情有所转变,而他的心里则是在杀无极千百遍了,敢让岁岁见他丑的模样,他皮笑肉不笑的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吐出来:“无极,我真是……对不住。”
“我们是兄弟,永远只有知遇之情。”无极干笑了两声,坚定眼神与莲止对视,虽然口不对心,可这说出了要舒服得多,就让他把对岁岁说的话给自己警惕,将这个秘密烂到骨子里。
三人释怀后,岁岁调皮的踢向梨树,将梨花带着露水抖了下来:“清醒了,以后我不能只看表面现象评事。”
眼前风景甚好,冰魄却趴在石头上暗自伤神,看到远处过来的冥虚,她转过了头。
“魄儿。”冥虚见她看见自己就别过头,本来不想说的,还是想让她跟自己有联系,叹了口气:“莲止出来了,白岁岁去了禁书库,暂时封住了咒术。”
只见冰魄听到了莲止的名字,抬起头望向冥虚,她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垂下眼皮对冥虚淡淡说道:“知道了,你走吧。”
“魄儿,我还是那些话,你这么绝色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够了,你我本是不同道之人,你冥虚花花肠子可是出了名,你以为是女人就一定喜欢风流倜傥?”冰魄起身望着冥虚,他太自信了,以为为她做点事就能打动她。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将我的心给你。”冥虚激动的对冰魄畅抒自己的情,见冰魄不为所动说出来对自己最残忍的话:“娶不了你,我宁愿做个鳏夫!”
“哈哈哈。”冰魄有意思的回味冥虚的话,要是这话从莲止口中说出来的多好:“鳏夫?我还真不信。”
“怎样你才信?”
“你做不做鳏夫与我何干?我现在活着就是为了让白岁岁生不如死!”她改变了直接杀岁岁的想法,那日冥虚说的对,莲止接受不了自己这种人,那她就要白岁岁成为自己的影子!
“但是你开不开心就与我有关!你开心我便来心,你失意我便失意,为了你我都与无极绝交了。”
“你好意思说我吊死一棵树,那你呢?”
“我!我……”
冰魄嘲笑了几声,来到冥虚面前,用手指在他的心口来回划动,然后抬头仰望他,笑了笑,让命虚激动不已,于是她勾起嘴角淡定从容说:“我不会喜欢上你的,永远不会。”
“我等,我愿意等,等到你……”
冰魄打断了他,用手指按住冥虚的唇:“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以前对你示好,只不过是在利用你。”
冥虚别过头,冰魄的这些话着实伤他的心,这个女人怎么会让他这么心痛,难道是玩女人玩多了遭的报应?
当冰魄以为他要放弃时,他抓住了冰魄的手:“莲止能给你的,我照样能给,还比他给的多!”
没相到冰魄甩开他的手,不为所动,语气坚定冰冷:“我就是不想要他和白岁岁好过!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她向前击碎了她趴过的那颗石头,深深的往嘴里吸了口气:“我宁愿亲手毁了他!”
冥虚清楚的知道他指谁,那个结界可以看出他的实力很是强大,别说冰魄连自己也拼不过莲止,担心的劝戒她:“你打不过他的,放弃吧。”
“谁说我要跟他打?你说让他最脆弱的是何人?”这个冥虚就是比不上睿智的莲止,还巴望自己喜欢他,真是可悲。
“你还是要对白岁岁下手。”
“怎么?心疼了?”
冥虚原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因冰魄的话皮笑肉不笑,摸了摸自己方才被冰魄划来划去的心口,将自己最心爱的箫交给了冰魄:“要是我助你达成你想要的,你会不会做我荆人?”
“不会。”
“哈哈哈,不会?哈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魄儿。”他倒退着远离冰魄,双手插腰无奈的笑了笑:“你有事就用法吹动箫,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不论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