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河之流,渊源此守。
渭河之游,南去北走。
故有君子,协愿而来。
谦谦温漠,齐心不惑。
君子达兮,贤礼悠悠。
東之而归,群音以待。
连绍亭已经过世很久了,侯一并没有履行对他的承诺去寻找那姑娘,并告诉姑娘,那些连绍亭留下的牵挂。
“师傅,你说如果世间真的存在很多像嵇崇那样的人,是否,这个世间会变得更好?”阮筠琦自连绍亭出事之后,一直窝在家里,不曾外出。
轩辕陆笙虽然听了一二,却不知其中的缘由。
单看阮筠琦不曾在这件事上有正常的反应便知,这白易的身份并不简单。
可是当时派轩辕灏泽去调查的时候,白易的身份根本毋庸置疑。
“如果是,你想要的是不是和他们一样,去看看以前的人,以后的人?”轩辕陆笙望着趴在桌上的阮筠琦,那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着实心累。
阮筠琦此时真的没有多少的精力,抬眼看去,愣是“嗯”了一声。
“我知道,这些事情,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可是,我只是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
究竟是谁直逼东宫,是谁登基成皇却转眼拱手让人了……”阮筠琦的眼里充满了对于那些事情的好奇,简直是不能描述的一种期待了。
轩辕陆笙只是微微的蹙了眉头,便很是嫌弃。“就算让你知道了结果,你也不可能去改变。
如此说来,你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
可是满足了好奇却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因为最后的结果你已经知道了。”
轩辕陆笙很快就说完了,将所有的神秘感,一举揭破。
阮筠琦登时坐起,一脸埋怨:“那不过就是我随口一说,师傅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泼人冷水了?”
轩辕陆笙本是和她聊聊收徒弟的时候,岂知这一会便又是嵇崇,心中的不满,却分毫没有表达:“那时你已经得知了结果,所以我相信,即便是你有这样的机会,你也不可能去改变什么。
好了,你就不要在想了。”
轩辕陆笙站起,很快就拂袖而去。
“师傅,啊,我、我的天,你这也太损我了。”
阮筠琦起身的时候,并没有去追上师傅,只是看着他离开,心中也是不胜惶恐。
看轩辕陆笙那样子,只怕只要思考一二就能够想到,白易的身份有假,而能让白易以假乱真的人,就是背后的主谋。
“侯一,你出来吧。”微微的担忧,也只是萦绕心头,不能明言罢了。
侯一此时从不远处的地方悄悄的走来,握着剑,一脸冷漠:“少主。”
“连绍亭的事情,师傅很快就会发现,我们要在他发现之前,先查清楚。
要知道,连绍亭虽然和白易是一个年纪。
但是,一个尊主怎能万事俱备到如此地步?
他不仅知我阮家大小事宜,还派人伪装成阮家的人。
布局之大,绝非是一日可成。”阮筠琦一边走去,一边思忖,既然这些人已经如此等不及了,那么便也就不客气了。
“所以,少主的意思是?”侯一并不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对于此刻的他们而言,势力不曾强大到可以肆无忌惮罢了。
“即刻让火域门之人,着手调查关于都南大股势力,以及薛家的势力。
爹既然在我未出生之前就定下了婚约,想必是知道薛家和对方有所勾结。
薛谷铭此行回家,却是爹娘意外死亡,那眉眼间流露的绝不是悲伤,而是……”阮筠琦走下了台阶,心中也是一片哗然,“是对我的亏欠的。
他薛谷铭绝不是一般的人物,对于这事情上,总不能忘记。
薛谷铭的爹娘,极有可能,是他自己杀害的。”
当阮筠琦说出这一番推测的时候,侯一站在了原地。
当初见过那薛谷铭,温润玉如,不似冷酷无情之人。
但是那的确是面对阮筠琦的时候,面对旁人,未曾可知。
“那么,也就是说,我们须得先去找薛谷铭,调查当年究竟是薛家如何参与了此件事情,背后的凶手又是何人?
可是,如果那时候薛谷铭的确知道这些,那么为何当时不告诉你,而是隐瞒了?”侯一的疑惑,亦是阮筠琦的疑惑。
她行走时,眉间都是不解。“其实我